在趕去迎接使者的路上,周少桓的心裏也七上八下,不知道商毅從青州派出使臣來到濟南是什麼用意,是來抓自己,還是就在濟南將自己處斬.如果真的是來抓或者殺自己,那麼自已又該怎麼應對,是束手就擒,還是奮力反抗,立刻就舉旗造反呢?其實周少桓自己都沒有想好。同時周少桓也想到,在青州的父親和嶽父,也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麼樣了,是不是己經被商毅抓起來了,還是己經遇害了。
剛才周少桓被周元輝這一番話說得,確實有一點動心,但也僅僅隻是有一點動心而己,離真正的行動,還有相當的距離。
盡管周少桓並不是一個優柔寡斷的人,但這麼多年以來,周少桓不僅是對商毅忠心不二,並且在心裏也以將商毅視為自己的師長,在行事方麵,也處處效仿商毅的作風,因此才贏得了一個“小督師”的雅號,可以說在周少桓心裏,從來就沒有動過反叛商毅的念頭,盡管現在也知道,反叛是自己唯一的可行之路,但要做出行動的決心,周少桓在短時間裏,還無法躍過這裏障礙。
周元輝跟在周少桓的身後,眼珠亂轉,心裏也在想著,在這個時候青州那邊派出使者到濟南來,又是什麼用意,而自己又應該如何應對,剛才也看得出,自己確實把周少桓說得動了心,隻要再多加幾把力,相信也不難把周少桓的心動變成行動。但在這個關建時刻,青州派來使者,會不會使周少桓又動揺了呢?畢竟玩在周少桓並沒有下定最的決心。
一邊走著,周元輝的心裏也一也盤算,如果是來抓或殺周少桓,到還好辦,就算周少桓打算束手就擒,自己也不能讓使者得手,可以煽動士兵阻擋鬧事,但如果使者是調周少桓去青州,甚致表示周少桓無罪,那麼自己可就有些為難了,因為沒有借口,隻能咬定商毅使詐,是誑周少桓去青州,不過這樣一來,就很難煽動多少人了,畢竟在平時,周少桓都相當維護商毅的權威,因此盡管商毅來山東的次數並不多,但商毅對山東軍區依然有相當的威信力。
兩人各懷著心事,來到了軍區司令部的駐地,這時使者以經到了。
擔任使者的是李鬆晨,隨行的還有一個營的部隊保護。本來周少桓己經派出了二旅,趕去青州,那知剛一出城,就遇到了李鬆晨的一行人,於是二旅也就沒有啟程上路,而是保護著李鬆晨一行,又回到了濟南城裏,同時又派人通知了周少桓。
眾人相見之後,寒喧了一番,當然有人性急,也免不了問起青州的事情,李鬆晨也直言相告,雖然有人襲擊館驛,但商毅最終還是平安無事,這次也專程為此事而來,其他人聽了,也都鬆了一口氣。而周少桓免強壓下心裏的不安,將李鬆晨一行請進司令部裏。
進了司令部之後,李鬆晨要求,隻留下司令部,各軍級軍官開會,將宣告商毅對山東軍區的最新命令。
雖然周少桓也想到,有可能是借著開會之機來抓自己,但李鬆晨的要求並不是不合理,而且周少桓也還沒有真正下定決心,也沒有時間容他多想,隻是下意識的答應下來。山東軍區司令部的成員隻有唐鎮不在,其他人都在,而這時在濟南駐紮的,是第四軍和第九軍,一共有十七人。而周元輝是沒有資格參加這次會議的,雖然心裏十分著急,但也沒有辦法,隻好離開司令部,去另想其他辦法。
等眾人就坐之後,隨李鬆晨參加會議的,還有四個人,不過毎個人都帶著一個大鬥笠,遮住了頭臉,讓人看不清麵目。
在場的眾人也都是覺得有些意外,雖然他們不準許帶副官警衛出席這次會議,但李鬆晨是商毅的代表,帶幾個人參會議也說得過去,隻是有必要弄得這麼神秘嗎?而周少桓想的卻是,這難到是帶來抓自己的人嗎?才故意這樣隱藏麵目。但現在會議室裏隻有這些人了,自己的衛兵也被關在外麵,隻能聽天甴命了。
就在這時李鬆晨道:“各位,青州發生的事情,大家想必都己經有所耳聞了。想也聽到過許多的傳言,而現在我就把青州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大家。不過在此之前,我要讓大家先見一個人。”
――――――――分割線―――――――――分割線――――――――周少桓剛一回自己的府裏,周元輝就立刻找上門來。本在在周少桓開會的時候,周元輝立刻去組織士兵,準備等一但抓了周少桓,就立刻煽動士兵去鬧事搶人,最好是趁亂把李鬆晨殺了,這樣周少桓也就徹底沒有後路,想不反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