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歸忙躲在床的另一邊說:“你別衝動!聽我解釋!”
竇霞氣呼呼地說:“好,你解釋!我倒要聽聽把一個女人藏在床底下還有什麼合理的解釋!”
江小歸囁嚅說:“我說是她自己走錯房間的,你信不信?”
竇霞說:“哦,你的意思是說一個漂亮的女人,自己就送上門來了,對不對?”
江小歸點點頭說:“確實如此!”
竇霞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一把雞毛撣子,說:“你再編!”
江小歸說:“什麼我編的,事實就是如此!”
竇霞說:“事實是嗎?姑奶奶今天一定要打死你了!”說著,衝了過去,拿著雞毛撣子就打。
江小歸被她打得跳了起來,說:“別打!別打!我說!我說!”
竇霞這才住手,說:“說!你和她到底什麼關係?”
江小歸一臉無辜說:“我們確實沒有任何關係!”
竇霞聽了便又動手打起來!
江小歸突然說:“住手!”
竇霞停住手說:“快交代!”
江小歸突然福至心靈,冒出了一句:“我就算和這位小姐有關係,那又和你什麼關係?”
竇霞聽了一怔,頓時啞口無言。
江小歸洋洋得意,以為她再也沒理由打自己了,便不作任何防衛。
哪裏知道竇霞一怔之後,突然雞毛撣子如暴雨一般打下,頓時打得江小歸哇哇亂叫,說:“你又憑什麼打我?”
竇霞說:“就憑我和你沒關係,所以更應該往死裏打!”
江小歸聽了,這下徹底抓狂了,仰天說:“天啊,你好心就快把我帶走吧!”
竇霞見江小歸沒抵抗,也不好再打他,便說:“好,你不老實交代是吧?那我問這女的!”說著,蹲了下去,見那女的兀自沉沉睡著,心想:“好家夥,這般母豬一樣的女人也喜歡!”
女人就是如此,除了自己,沒有一個女人是她們真心認為可以的。而男人恰恰相反,除了他自己的老婆,沒有一個女人是他認為不可以的。——男人在這一方麵胃口好得很!
竇霞便去拉她,一拉才發現這女子竟喝得酩酊大醉,不禁看了江小歸一眼,說:“你是不是和她一起喝酒!”
江小歸忙說:“我沒喝過酒!”
竇霞冷“哼”一聲說:“剛才不知道是哪個混蛋小子說他悶得慌,喝了酒的!”
江小歸聽了,仰天長歎說:“天啊!做男人怎麼這麼難啊!”
在女人麵前做男人確實很難,你說真話吧,她不相信,你說謊言吧,她又要戳穿!
竇霞說:“你不必哀歎!等一下一切就明白了!”說著,跑到衛生間去了。
江小歸知道廚房就在衛生間那裏,不知道她突然跑去衛生間幹什麼,心想:“不會是拿菜刀來逼供吧?”正擔心之時,見竇霞端著一大盤水出來了。
她對江小歸說:“把她拖出來!”
江小歸不敢違抗這位“慈禧太後”的旨意,隻得把那女子拖了出來。
竇霞二話不說,兜頭一盤水潑了過去!
那女子被水一潑,頓時清醒了許多,微微睜開眼,見了江小歸,微微一笑說:“你過來!”
江小歸不知道她想幹什麼,便說:“幹嗎?”
竇霞說:“人家叫你過去,你就過去!”
江小歸隻得過去。
那女子說:“俯下身子來!”
江小歸不想俯下身去,可是,竇霞登時瞪了他一眼。
江小歸隻得俯下身了,他剛俯下身去,那女子突然一把摟他過去,便吻住了江小歸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