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到底誰?為什麼要抓我來這裏!”黑衣的男子有些恐懼地看著麵前這幾個男人,一臉防備,這些人不由分說地就把他綁來了,他有預感,他們知道了一些東西,就是他和徐之晴的交易,但是他還是要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
但是麵前這些男人似乎一點也不在乎他說的話,隻是有的沉默地看著他,有的則在做著自己的事情。
他們在等待著什麼人的到來,他忽然有種這樣的感覺。
“喂,你們沒有了王法了嗎?怎麼可以這樣子隨隨便便地抓人!.....”男子雙手反綁著掙紮大喊道,但是其他人都是一副置若罔聞的樣子。
“那你就有王法了嗎?”一個穿著軍綠色外套的男子推開門走了進來,男子在地上,抬起頭來看著他,一下子沒有看清,等到對方已經坐在他的麵前的時候,他才看清了對方的臉,再加上男子坐下之後大家異口同聲地叫了他一聲老大,他就知道對方的身份了。
是沈瑾博,他這次的目標人物。
男子的心裏已經是波濤洶湧了,難道他發現了自己的意圖,還是說他已經識破了許之晴這個女人?沈瑾博自然是不知道他內心的複雜的,他隻是坐在那裏,居高臨下地看著麵前這個表情複雜多變的男人,眼中泛著冷意。
“你覺得我把你帶來這裏是為了什麼?嗯?”最後一個音調微微上揚,卻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
男人還是一副死鴨子嘴硬的狀態,極力地否認,“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把我抓來這裏?”
“哦?真的不知道嗎?”沈瑾博的冰冷的話音剛落,站在他後麵的譚成已經瞬間拿出了槍,開了一槍。
男人馬上痛的蜷縮在地上,剛才的那一槍,打中了他的小腿,鮮血汨汨地流了出來,因為雙手被綁了,他隻能痛的倒在地上掙紮,痛的連額頭都冒出了汗,但是還是嘴硬,“你....你們....不能....這樣對我,這是....違法的!”
“違法?”沈瑾博歪了歪頭,似乎有些困惑,然後笑了一下,在這個昏暗的房間之中顯得尤為嚇人,就像是來自地獄的使者一般。
沈瑾博似乎是十分悠閑地疊起了雙腿,一臉好笑地看著對方,但是說出來的話,卻男子的心瞬間墜入了冰點,“我該怎麼稱呼你呢?應該叫你現在的名字,孫龍,還是叫你以前的名字,張楚然呢?”
“你....你怎麼知道的?”男子幾乎是脫口而出,但是話一說完就後悔了,這不是不打自招嗎?“我的意思...你...你沒有證據不要亂說。”
“當時我們救就很奇怪,為什麼這麼簡單的任務你會失敗,而且還搞的自己的命都搭上去了,你跟了老大這麼久,老大平時雖然很冷,但是對兄弟一直都是很好的,你失蹤之後,老大一直都在找你,可是一直沒有找到你的屍體,那時候我們就覺得很奇怪了。”沈瑾博沒有說話,倒是後麵的譚成說起話來了。
男子沒有說話,隻是在一邊聽著,譚成又繼續說道,“東南亞那次的任務那麼失敗,老大就已經是猜有人出賣了我們,畢竟隻有我們的內部的人才能那麼清楚我們的行動方式,我們那個時候就已經有所懷疑了。”
“隻是沒有想到你居然換了名字不單止,還把自己的樣子也換了,這真是讓人驚訝。”譚成看著他,曾幾何時他們是兄弟,是戰友,一起出生入死,沒想到今天竟然成為了敵對的人,這是叫人唏噓,也不知道這個張楚然到底是為了什麼而叛變自己的隊伍,自己的國家。
“你們是怎麼知道我是張楚然的?”既然對方都已經說到這個地步了,他也不再隱瞞,而是奇怪的問道,他的這一張臉應該和以前那張臉截然不同了才對的啊!
“我想知道,自然有很多方法。”沈瑾博說道,如果不是太多的巧合,他估計也不會相信這些事情。剛才譚成在跟蹤這個男人的時候就已經覺得很是很是熟悉了,因為軍隊裏都有自己獨特的反偵察反跟蹤的技巧,剛才這個男子用的正好就是他們熟悉的,出於謹慎,他還特意采了一些男人的基因樣本去對比,樣貌雖然可以騙人,但是基因是不會變的。
張楚然沉默了,沒有再說話。
譚成上前去,用槍指著他的腦袋,惡狠狠地說道,“快說,你為什麼要去見葉小姐!”
張楚然隻是笑了一下,別過臉去誒有看他,似乎一點也不害怕對方,哪怕他的腦袋上還指著一把槍。
“我隻是比較好奇你叛變的原因是什麼?金錢?地位?美人?到底是什麼打動了你,讓你甘願冒著叛國罪,去做這些東西。”沈瑾博站起身來,看著他,張楚然聽到他的話之後,身體僵了一下,然後又莫名其妙地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