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猛地驚醒,滿頭大汗,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大半夜我發瘋似的行為將聲旁的可人兒也驚醒了。
“又做惡夢了啊?”她輕啟紅唇向我問道,眼中滿是溫柔。
我有些愧疚的轉過頭看向身旁的她,她也習以為常的笑了笑說沒事,然後起床去拿了根濕毛巾細心的為我擦汗。
她眼中的關切,配上那迷人的臉蛋,尤其是半夜穿著半果露的睡意,將她那迷人的氣質發揮到了極致,看的我心中又是癢癢的。
我心中也滿是感動,人生得此媳婦兒,還有什麼不滿足的。既漂亮,又賢惠,她那麼好的條件,能委屈的和我這個屌絲在一起,尤其是還能吃苦,這是很多千金大小姐所做不到的。
不知道為什麼,現在幾乎每晚上我都會做噩夢,夢中的場景是那麼的真實,每晚將我折磨的痛苦不堪。我現在甚至患上了睡覺恐懼症。
每晚兩三點我都會被噩夢驚醒,但是她每次都會在我醒後,細心的為我擦汗,從來不曾抱怨一句,這是很多富家女所做不到的。所以,我漸漸的將某個身影深深的壓在了心底,當作曾經最美好的回憶。
我對自己發誓,此生絕不負她,雖然曾經對另外一個女孩我並沒有做到,但這次,我相信自己,不論如何,我不會讓曾經的遺憾再次發生。
但有一件事,我很奇怪,雖說人會做噩夢,乃是常事。但為什麼從上個月起,我每晚都會做噩夢,在夢中,無論我如何掙紮,都難逃厄運之手,而且,那些夢境又是那麼的真實,讓我幾度懷疑我是否真是在做惡夢。
我心中擔憂我是不是患了什麼病,所以決定還是明天去醫院檢查檢查,雖然,我這個窮屌很不想花那一筆費用。
————————————————————
今天正好我休息不用去上班,我大早的便起來準備去醫院看看,到底怎麼回事,到了醫院檢查,結果花了錢卻什麼也沒查出來,至少在醫院看來,我的身體是沒有什麼大礙的,小礙也沒有,最終醫院給我定位壓力過大,給我開了個緩解壓力的藥便敷衍了事了。
我想想也不對啊,壓力過大,我每晚和女朋友那啥的時候也算是緩解壓力吧,怎麼還是會老是做噩夢啊,真心的想不通。
想不通的事我一般不會去強迫自己想,這應該就是鴕鳥心態吧,但這也有一種好處就是不會讓自己老是為了一件事糾結到發狂。
突然,我腦中閃過一個念頭,我該不會是中邪了吧。我被我自己這個想法嚇了一跳。
其實嚴格算來,我是一個無神論者,我是接受過高等教育的人,相信科學,所以對那些什麼算命畫符的之類的人,我一直敬而遠之,有時候甚至很討厭他們出來招搖撞騙。
但是,這一次,在我身上發生的這個事我總覺得太過詭異,試問天下間有誰是每晚都做噩夢,而且一做就是連續一個月的,我想不通,真心的想不通。
從醫院回家的路上,我選擇了走步行街,那裏有各種各樣的商店,也有各種算命取名畫符的,我準備去算一掛,看看自己是不是中邪了,不然怎麼會如此。
平常在步行街總能看到一些算命畫符的假道士,但今天不知道怎麼回事,我一路走下去,一個也沒看見,我不得不感歎自己那運氣啊,平常都在的,我一有事了,都消失了,心中瞬間萬千草泥馬呼嘯著奔騰而過。
不過,看來上天還是沒有完全的拋棄我,在步行街盡頭,我終於發現了一個留著山羊胡子的老道士,拿著一個旗幟,上麵寫著驅邪兩個大字。
看到這我心中一喜,即使心中對於這些假道士有萬千的不相信,但我是真心不想做那些噩夢了,隻為求一個心理安慰,我毅然決然的朝著那走了過去。
但是還沒等我走到那道士跟前,就看到那道士向我的方向瞟了一眼,然後以極快的速度拿好東西拔腿就跑,那速度簡直可以去參加奧運會了,我瞬間驚呆了,這尼瑪我是有多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