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月清回到房間,想著自己剛剛被注射了毒素,看來自己是給自己挖了一個坑跳下去,奇虎難下了。
這時候艾毅晨來到她的房間。
“還好嗎?”艾毅晨問道。
“你應該早就知道吧?”
“當然。”艾毅晨回答很坦然。
“也對,組織的二把手,怎麼能不知道,看來以後我隻能任你們擺布了。”於月清冷笑道。
“怎麼,後悔了?可是已經晚了。”艾毅晨一本正經的樣子。
“我的字典裏,就沒有後悔兩個字。”於月清從不後悔進入組織,隻是討厭這種被提防懷疑,被下毒的方式。
“那就好,你有任務了,一周後去法國。”
“原來是要開始任務了,怕我拿著寶貝跑了,所以在我身體裏注射毒素是嗎?”
“你好好準備一下。”
“你們太卑鄙了。”於月清越想越氣,總是有種被欺騙的感覺。
“是你自己自願加入組織的,組織的一切安排,你就必須得服從。”艾毅晨仍是一臉淡然,他早就看慣了這種反應,每個新人被告知被注射毒素,都是很大的反應。
“可從沒有人跟我說過,還要給我們下毒,為什麼不直接植入微型炸彈呢,不聽話的直接就被炸死,豈不更好。”
“現在醫學這麼發達,炸彈可以通過手術取出來的,而這種毒素融入到血液裏,就算血液化驗也化驗不出來,根本沒辦法清除,隻能三個月注射一次解藥,所以隻要你忠於組織就不會有事。”
“這根本就是不信任。”
“信任?在巨大的利益麵前誰能保證自己不會動搖,組織花那麼多時間經曆和財力,可不是給別人做嫁衣的,並不是每個人都為了文物能回歸祖國才加入組織的,更多的是為了利益,巨大的利益。”艾毅晨說的沒錯,人性是貪婪的,誰都不能保證在以後的任務裏,麵對巨大的誘惑,而不會動搖。
“所以,在性命和利益麵前大家肯定會選擇性命更為重要,也就任由你們差遣了。”
“我們的任務很明確,就是曾經被奪走的文物,不會有與之無關的任務,任務完成不僅有豐厚的獎勵,任務中其他所獲,教授從不過問,所以很多人是非常樂意的。”
艾毅晨這話事實,其他人在執行任務中,看到其他的寶貝自然也順手拿上,教授隻要文物,其他的一律不過問。因此他們雖然冒著生命危險,但收獲的利益,是普通人幾輩子都賺不到的。
於月清明白艾毅晨說的,確實在巨大利益麵前誰能保證自己不被誘惑,而艾毅晨今天能耐著性子跟她說這麼多也實屬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