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幾人走出去,隻剩下艾森教授和艾毅晨。
“於月清該注射解藥了,別忘了先帶她去注射解藥。”艾森教授提醒道。
“是,我記得。”這麼重要的事情艾毅晨當然會記得,隻是沒想到義父居然也記的這麼清楚,看來在義父心裏於月清也是不一樣的。
“好了,去吧。”
“那毅晨先出去了。”說著艾毅晨走出艾森教授辦公室。
外麵訓練場上,於月清冷禮漠和吳情三人正往前走著,準備回各自房間做準備,這時後麵傳來艾毅晨的聲音。
“於月清。”
三人齊回頭看向艾毅晨,艾毅晨掃視了三人一遍,然後目光定在於月清臉上接著說道;
“跟我去一下醫務室。”
說完,艾毅晨便往醫務室的方向走去,於月清明白是什麼意思,三個月的時間到了,她要去注射解藥,否則也許任務執行一半,她就毒發身亡了。
於月清追上艾毅晨的腳步,跟在艾毅晨後麵。
而冷禮漠和吳情彼此對視一眼,他們心裏同樣也明白是怎麼回事,因為他們已經注射了很多次解藥,而於月清應該是第一次去注射解藥。大家都被組織的特殊毒素控製著。
吳情轉身離開,冷禮漠眉頭微皺,一雙憂鬱的眼睛注視著吳情離開的背影。
思緒回到了吳情剛剛正式加入組織被注射毒素的那一天,吳情從醫務室出來,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看不出一絲難過,似乎對毒素的事一點也不在乎,當時冷禮漠就在想,到底是什麼樣的環境或是遇到什麼樣的事,才會讓一個這麼年輕的女孩,變得如此沉靜,仿佛將生死都置之度外。
其實吳情並不是什麼都不在乎,隻是經曆了太多世間的人情冷漠與悲涼之後,把什麼都看開了而已,既然無法改變的事實,不如就順其自然好了。
當然人心都是肉長的,要說一點情緒都沒有,那當然不可能,隻是吳情不願意在任何人麵前表現出來。誰都沒有看到吳情回到自己房間之後的真實狀態,畢竟是個年輕女孩子又怎麼可能做到沒有一絲情緒。
吳情靜靜的回到自己房間,關上房門,坐到椅子上,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兩滴清淚緩緩滑落,無聲的滴碎在梳妝台上,吳情對著鏡子中的自己說道;
“之前的一切都結束了,你又重新開始了,人生的軌跡再次逆轉,好好向前吧。”
吳情靜靜的閉上眼,心想著隻要不放棄希望,無論當下經曆著什麼,都隻是暫時的,時間會改變一切,命運的齒輪一直在轉動,也許下一秒一切就都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