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電視裏在播出一條新聞,日本某家族遇入室搶劫,歹徒不僅盜取貴重物品,並槍殺兩名日本人男子。
現場沒有留下任何證據,根據監控錄像可以看出是一名男子,男子偽裝的很好,看不出具體國籍和樣貌,目前該男子已逃走,日本警方正在進一步追捕和調查中。
雖然監控視頻模模糊不清,艾毅晨於月清都能認出那是組織的人,是組織一貫的偽裝方式。
“是組織的人。”於月清盯著電視說道。
“恩。”艾毅晨眉頭微皺,盯著電視上男子的監控圖像。
“組織不是不許殺人嗎?”於月清轉頭看著艾毅晨問道。
“如果在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情況下,大家必然是要保全自己的性命,教授不會因為殺了人而重罰他們,在緊急的情況下大家要做的當然首先是保護自己和文物。”
正如艾毅晨所說他們做的事情本來就有危險,隨時可能麵臨生死考驗,雖然組織說不殺人,但將在外君令有所不受,當人們遇到生死威脅的時候,第一反應當然是保全自己。
“那規定還有什麼用?”於月清覺得此刻她才真正的了解組織。
“規定會起到一定的作用,至少不到萬不得已大家不會那麼做。”
“這麼說,當初說的不殺人,還有把文物還給國家,全都是騙人的。什麼讓祖國的文物回歸祖國,其實根本就是進了他自己的黑暗帝國。”
於月清徹底看透了組織的真實麵目,教授利用自己的職業便利,去說服誘騙那些年輕的學生,或是以正義的化身,或是以巨大利益的誘惑。當他們接受訓練成為組織的成員之後,便會被注射毒素,被組織控製,即便知道組織的真實情況,也不敢違抗,隻能聽從命令。
“那你呢?你殺過人嗎?”於月清眼睛盯著艾毅晨的雙眼。
艾毅晨直視於月清,認真的說道;
“沒有,從來沒有。”
於月清知道艾毅晨不會對她說謊,她相信艾毅晨,他說沒有就一定沒有。以艾毅晨的實力,被逼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應該幾率會很低。艾毅晨每次計劃都很周密,幾乎可以做到萬無一失。
組織總部艾森教授辦公室。
男人已經回到組織總部,此刻有些緊張的低著頭道;
“教授,當時情況緊急,我被他們抓住,逼不得已才...”
“算了,沒關係。任務完成的很好,索性也沒留下什麼證據。”艾森教授看起來好像對此事並不在意。。
“謝教授體諒。”此刻男子極度緊張的神經才稍有放鬆。
“好了,你一定也累了,趕緊回去休息吧。”
“是。”男子仍是抱著一絲緊張的心情,離開了艾森辦公室。
當男子離開,艾森教授立刻變得陰沉轉向身邊的一個男子說道;
“仔細調查一下,不能留下一絲線索。”
“是,那他...”男人眼中散發著陰狠。
艾森教授思慮了一下,開口道;
“不,先不用,先看結果,再決定不遲,現在正是用人之際,能用則用吧。”
“明白了。”接著男子轉身離開,去做艾森教授交代給他的任務。
教授身邊的男子叫嚴洛,據說以前是個殺手,一次任務中受傷,被教授所救,後來就跟隨了教授,一直為教授賣命,並且幫教授做一些暗地裏的勾當。
嚴洛並不是他的本名,因為他曾經做殺手的時候代號是閻羅,所以音譯為了嚴洛,改名換姓隱藏在組織裏。
組織裏沒有人喜歡嚴洛,總覺得他太過陰冷,永遠不變的黑色西裝,眼神中總是透著一絲陰狠和殺氣,讓不願意靠近。
隻有於月清在剛進組織培訓時不怕死的去偷人家的槍,想看看是真是假,會不會跟他們的一樣也是電槍,但於月清還沒有靠近人家就被反手製服,按在牆上,被嚴洛掐住脖子。
於月清感覺自己的脖子要斷了,呼吸越來越困難,手無力的想要掙脫嚴洛。於月清看著嚴洛陰冷的眼神,她清晰的感受到他的殺氣。
“放開她。”艾毅晨命令的聲音傳來。
嚴洛看來人是艾毅晨,艾毅晨的話他還是要聽的,便放開了於月清,於月清得到解脫,捂著自己的脖子邊咳嗽邊用力的呼吸。
嚴洛默不作聲,轉身離開。
於月清好不容易調整了自己的呼吸,然後看著艾毅晨說道;
“他是什麼人?他好像真的要殺了我。”
“以後不要什麼人都招惹。”艾毅晨一副訓斥的語氣。
“他是組織的人嗎?”
“他是教授的助理。”
“助理?助理是這個樣子的嗎?看起來更像一個殺手,教授怎麼會留這樣的人在身邊。”
“你話太多了。”
當時艾毅晨並沒有跟於月清說關於嚴洛的事情,到後來於月清正式加入組織之後才知道,他叫嚴洛,真的是一個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