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月清回到家裏,看到艾毅晨坐在沙發上,然後走了過去。
“給你打電話一直不接,我以為你還在生氣呢?”於月清說道。
“我當然生氣,又有事瞞著我?難道我就這麼不值得你信任。”艾毅晨氣憤的說道。
“不是,我是不想你在我和組織之間為難,我知道你重情重義,也知道你敬重教授,你幫了我,就等於違背了教授,所以我不想逼你做選擇。”於月清解釋道。
“你難道不明白,從愛上你的那一刻,還有決定跟你在一起的那一刻,我就已經違背了義父?”
於月清心下一痛,是呀,從他們在一起的那一刻,艾毅晨就已經違背了艾森教授,站到了她的身邊,一直保護著她,可她還在後知後覺中,難怪艾毅晨會生氣。
於月清此刻再也無力辯解。
“找到什麼線索嗎?”艾毅晨轉移話題,給於月清台階下。
“沒有,但是我在裏麵看到我媽媽的照片,照片裏她拿著一副畫軸,笑得的很開心,這說明我媽媽確實是跟組織有關,對了,組織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有毒素的你知道嗎?”於月清問道。
“應該很早,我也不太清楚。”
“如果很早就有了,那她一定被注射了,又怎麼可能十月懷胎生下我呢。”於月清想不通。
“我五歲開始就跟著義父,那時候組織還沒有成立,沒有形成規模,所以你媽媽不可能在那麼早加入組織,時間不符合,如果說後來加入的就更不可能了,組織不會收有家室的人。”艾毅晨說道。
“那她到底跟組織什麼關係,又為什麼突然失蹤呢?”於月清百思不得其解。
“照片你拍了嗎?”艾毅晨問道。
“拍了,對了,給你看一下,你看有沒有印象,或者有沒有見過。”說著於月清便拿出手機,打開照片給艾毅晨看。
艾毅晨看到照片頓時非常的吃驚,瞳孔收縮,目光凝聚在照片上,原來她是於月清的媽媽,艾毅晨一輩子也忘不了這個女人。
雖然艾毅晨很震驚,但是並沒有在於月清麵前表現出來。
於月清看艾毅晨對著照片看了很久,疑惑的問道;
“你見過嗎?”
這時艾毅晨已經整理好自己的情緒,對著於月清說道;
“沒有,組織裏沒出現過這個人。”
艾毅晨撒了謊,他暫時不能告訴於月清真相。
“教授一定知道我媽媽在哪,他為什麼留著我媽媽的照片,又為什麼阻止白天一告訴我媽媽的消息。如果我去問他,他會告訴我嗎?”於月清看著艾毅晨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