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於月清和冷禮漠飛去英國。
拍賣會現場冷禮漠和於月清經過一番打扮,像極了一對有錢的爆發戶,於月清挎著冷禮漠的胳膊兩人看似非常甜蜜,緩緩的走進現場,然後找了個位置坐下來。
冷禮漠顯的有些拘束,很顯然他並不習慣於月清這樣挽著他的胳膊。
於月清看出來了冷禮漠的不自然,隨後說道;
“我發誓,我也不想跟你這麼親密,但是沒辦法,你最好自然一點,把我當成吳情。”
冷禮漠笑笑,隨即摟上了於月清的腰,於月清看看冷禮漠,他還是顯得有些不自然,不知道他開始是怎麼跟吳情合作的。
兩個人一直在觀察著拍賣會的情況,還有拍賣品,以及今天來的人。拍品一件一件被拍走,最後才出現他們的目標。
“這不是....”於月清驚訝的說道。
“對,祭藍天球瓶。”冷禮漠說道。
祭藍天球瓶來自清朝宮內的瓷器,後收藏在圓明園中,屬圓明園珍品,1860年火燒圓明園後,被侵略軍掠奪,並流失於挪威。
“不是流失於挪威了嗎?居然出現在這了。”於月清兩眼放光的看著祭藍天球瓶。
“看來又被帶到了這裏。”
“真漂亮,我們的祖先真是太有智慧了,在那個純手工時代製造出這麼多精美的作品。”
“是呀,所以我們都得奪回來。”
“我們哪有那麼偉大,還奪,明明都是偷。”
兩人一直小聲嘀咕著。
拍賣會結束,於月清偷偷的把拍走祭藍天球瓶的一個英國人的照片拍下來,記住了他的名字然後發給了白天一,白天一立刻搜查此人的資料。
在走出拍賣後,於月清發現好像還有一夥人在盯著那個英國人,難道他們也是衝祭藍天球瓶來的。
“你有沒有注意到那邊的兩個人。”於月清問冷禮漠。
“恩,也是英國人,他們好像也在盯著拍走祭藍天球瓶的英國人。”冷禮漠也注意到了那兩個人。
“看來,這次有些麻煩呀,我們要對付兩撥人可不好對付。”說著,於月清拿出手機偷偷拍下兩人的照片。一並給白天一發過去。
組織情報室裏拍走祭藍天球瓶的英國男人的資料顯示在大屏幕上。
“亨利.韋斯特,普通商人,會這麼簡單?”艾毅晨懷疑的說道。
“普通商人怎麼可能花的起那麼多的錢,確實可疑。”吳情說道。
“天一,深挖一下他的資料,還有都跟什麼人來往。”艾毅晨不信,吩咐白天一。
白天一又接著擺弄電腦,然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