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月清聽到艾毅晨被打被關,頓時心碎萬分,深感自己對不起艾毅晨,她的媽媽害死了他父母,而她又害他這樣,於月清恨自己,恨自己傷害艾毅晨,於月清一直以為自己愛的最深,可是現在想想跟艾毅晨比起來,自己又為他做過什麼?
自己的女人為救別的男人去冒險,他都願意為她擋子彈,如今她做錯的事,卻讓他來受罰,原來她的愛是那麼自私的。
艾毅晨被關了一天,之後被放了出來,於月清一直在離禁閉室最近的地方呆著訓練,以便能第一時間看到艾毅晨,艾毅晨出來之後直接離開了組織。
於月清想跟出去,但是又怕被艾森教授發現。教授本來就懷疑了,她不能再冒險,可是她真的很擔心艾毅晨。
這時候有人過來叫於月清到艾森教授辦公室,一路上於月清都在想是什麼事,難道艾森教授知道了嗎?內心忐忑的來到艾森教授辦公室,看到冷禮漠也在,於月清才放下心來,看來是有任務了。
艾毅晨不在,艾森教授親自交代,但是艾森教授看上去心情不好,應該是因為艾毅晨的緣故,隨便交代了幾句,具體資料由白天一會發給他們,又找到一個鎏金編鍾。
明天一早去法國,正好給了於月清趕緊離開的理由,於月清出去之後便給艾毅晨打電話。
艾毅晨去了酒店,於月清再也顧不了那麼多,跑去酒店找艾毅晨,艾毅晨在房間裏喝著酒。
於月清走過去,抱住艾毅晨;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於月清心痛,覺得一切都是因為自己,都是自己的錯。
“不用說對不起,是我不好,不能幫你找到媽媽?”艾毅晨同樣瞞著於月清媽媽已經死了的事實,內心也一直被愧疚感折磨著。
於月清聽到艾毅晨這麼說,心裏更是難過,她所說的對不起,當然不僅僅是他為她挨打這麼簡單,更因為媽媽他的人生才改變,從小失去親情,而如今艾毅晨又為了她被教授處罰,曾經組織裏的不可一世的高冷教官,為她所做的隱忍,又豈是一句對不起就能抵消的。
兩個人就這樣各自懷揣著對彼此的歉意與愛意,心內發誓守護對方一輩子。
“不,我想過了,我不在找了,也許媽媽真的是有什麼難言之隱,藏起來了,不願意被我找到,否則怎麼會不見我呢?”於月清也明白,真相是很難查清,如果真的硬要查下去,可能還會有其他人受到傷害,所以她決定先不找了,一切暫時都交給時間。
艾毅晨明白於月清是不想在讓他擔心和為難,心想暗道;‘月清,如果有一天你知道了真相會不會怪我不告訴你。’
而於月清此刻在想,艾毅晨如果知道了真相還會不會跟自己在一起,他會不會恨自己。
“你的傷怎麼樣,嚴重嗎?”
“放心吧,沒事。”
“我看看。”說著於月清就要解開艾毅晨的衣服。
“不用了,真的沒事。”艾毅晨攥著於月清的手。
“那你讓我看一下。”
“你把我衣服脫了,我就會想脫你的。”艾毅晨一臉邪魅的笑道。
“什麼時候了,你還開玩笑。”
艾毅晨將於月清摟進自己懷裏。
“真的沒事。”
於月清明白,艾毅晨越是不讓她看,就越說明艾森教授一定下了狠手,艾毅晨不願她看到,她便不看了。
“對了,教授派給我和冷禮漠任務了,明天一早我就得去法國了。”
“嗯,一切小心點。”
“放心吧,我一定會小心的。”於月清輕輕把手放在肚子上,為了裏麵的小生命她也會小心的,雖然不知道他還能在自己肚子裏呆多久。
於月清打算暫時不告訴艾毅晨,她還沒想好究竟怎麼辦。
晚上艾毅晨於月清二人相擁而眠,第二天一早,艾毅晨和於月清分別前後到的組織。
準備好後,於月清和冷禮漠出發去了法國。
艾森辦公室裏,嚴洛拿著照片給艾森看,照片上是艾毅晨和於月清先後進入酒店,又先後離開的照片。
艾森教授盯著照片裏的二人,眼神中仿佛燃起熊熊烈火般。
“果然是跟於月清。”
接著把手裏的照片捏在手裏,攥成團,接著道;
“這還真是無巧不成書,上一輩的緣分延續到下一輩。”
“教授,於月清怎麼辦?”嚴洛問教授。
“先等她執行完任務回來再說,我要看看他們發展到了什麼程度,我決不允許任何人破壞我的計劃。哼!”緊接著把揉成團的照片扔到地上踩在腳底,用力撚揉。
艾森教授最不願意看到的就是艾毅晨和於月清在一起,如果這兩個人在一起了,一定會影響他的計劃,他一直不同意艾毅晨談戀愛,就是怕艾毅晨因為感情,因為一個女人,放棄自己說堅持的事業,就像當年艾毅晨的父親一樣。但如今看來,他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