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月清本是想跟艾毅晨說劉若遠的事,但是艾毅晨電話掛的太快,於月清便決定等他回來再告訴他。但是劉若遠的事情比較緊急,多拖一天就可能會發生危險,為了盡快解決這件事,於月清第二天一早便約了劉若遠。
劉若遠收到於月清的約見欣喜若狂,早早的去約定地點等於月清,兩人約在一個比較隱秘的咖啡廳裏,找了一個包間。
“沒想到,你會主動約我,你是不是改變主意了?你需要我怎麼幫你,才能讓你自由,我一定會盡全力做到。”
劉若遠以為於月清是聽取了他的建議,來找他幫忙的,不過顯然他是會錯了意。
“我說過,我不需要你的幫助,我這次來是警告你,千萬不要跟任何人打聽我們的事,收起你的好奇心,才能保住你的命。”於月清嚴肅的說道。
於月清這次來的目的,就是警告劉若遠離他們遠點,如果被教授知道劉若遠在調查他們的消息,那劉若遠一定死定了,以組織的實力,殺一個劉若遠,並不是什麼難事。
“你是在關心我嗎?”劉若遠好像並不在意自己會遇到危險,而是把重點放到了於月清在關心他。知道於月清是專程過來提醒他,為了他的安全著想,劉若遠還是很高興的。
“我說過了,就算是陌生人,我也不希望他無辜的死去,你根本不了解你的對手有多強大,你所麵對的是多大的危險,就算你不為自己著想,也該為你的家人著想,我並不是嚇唬,你的任性,可能會給你帶來滅門之災,你也不在乎嗎?”於月清故意把事情說的更嚴重一些,教授還不至於殺他全家,但是劉家就這麼一個兒子,如果真的出了事,相信劉家也不會好過。
“我可不是被嚇大的。”
“我也不是來嚇唬你的,我隻是提醒你,如果你一定要一意孤行,就要準備好承擔一切後果。”
聽了於月清的話,劉若遠開始有所猶豫,就算他再喜歡於月清,也不可能拿自己的全部做賭注。
“好,我相信你,我答應你,我不會在調查這件事,也不會再過問你的事,但我是不會離開L市的,我這邊的公司已經開業,我就是個普通的商人,以後如果你有需要我的地方,盡管找我。”
劉若遠衡量事情的嚴重性,決定不再繼續,但他仍是個商人,商人注重的還有利益,他可以不在過問於月清的事,但是他的事業既已開始,就不能放棄,他承認他不是一個可以為愛拋棄一切的人。
“我們還是就此別過吧,以後就算見了,也是陌生人,這樣對你對我都好。”於月清雖然不想劉若遠死,但是也不想跟他做朋友,他們之間的過節,於月清沒辦法當做沒發生過,即使那不是劉若遠的責任。
“你非要這麼絕情嗎?陌生人?普通朋友也不可以嗎?”劉若遠明白於月清不可能接受他,如今他隻是希望能跟她成為普通朋友,這樣都不可以嗎?
“沒有這個必要,對你,對我都不好,你最好離我遠點。既然是生意人,就該以利益為主,好好做你的生意吧,你不是一直都很瀟灑的嗎?”
之前白天一給他們看的劉若遠的資料的時候明明顯示劉若遠是個花花公子,風流不羈,而且正是因為這樣才會被她們給騙了,現在看來好像變了。
“是,如果是曾經的我,一定不會相信有一天我會變成現在的我,不會相信我會這麼執著的愛上一個女人,而且這個女人還是個小偷,盡管她愛著別的男人,我還是衝動任性的來到了她的城市,想幫她擺脫控製,獲得自由。即便不能擁有她,也希望能跟她成為朋友,能夠更接近她,能夠經常看見她。”
麵對劉若遠如此真誠的表白,於月清略有感動,但她的心裏已經裝滿了艾毅晨,再也容不下任何人。
“你明知道我心有所屬,又何必執著呢?”
“如果愛情是可以選擇的,我一定讓自己愛上一個普通女人,但你沒給我選擇的機會,就把我的心偷走了。現在我沒有要你負責,隻是單純的想跟你成為朋友,真的就不可以嗎?”
“不可以。”於月清忽然覺得氣氛有些曖昧又有些壓抑,她不想再繼續跟劉若遠糾纏,起身準備走。
劉若遠立刻起來拉住於月清。
“放手。”
劉若遠放開於月清,於月清毅然離去,劉若遠坐在座位上一直沒有動
於月清離開後,劉若遠靜靜的想了一會於月清的話,雖然他是真的很喜歡於月清,可是他確實不能拿自己的全部去冒險,接著便撥通了一個電話。
“我讓你調查的事情,立刻停手,不用調查了。”
“對,停止,我不想知道了。”
掛了電話,劉若遠也走了出去,這時包間裏閃進了一個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