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毅晨隨著艾森回到辦公室。
艾森坐到辦公桌前。艾毅晨站到他麵前,語氣中充滿了不悅,沉聲道;
“義父,您怎麼可以允許金靈娜在組織裏眾目睽睽之下開槍殺人。”
“毅晨,你應該盡快適應組織的變化。人員越來越多,不用些非常的手段這些人是不會真正的服從的。”艾森說的十分淡然。
艾毅晨看著眼前的艾森,這個他一直敬重的義父,他越來越無法接受他的所作所為,甚至懷疑自己好像從未真正了解過他。他到底是一直這麼冷血,還是越來越多的財富讓他變的如此冷血。
“方法有很多,何必一定要下死手。”
艾森知道艾毅晨一直不願他殺人,還經常想方設法阻止他,這一點總是讓艾森惱怒,隨即喝道;
“看看你這婦人之仁的樣子,真是越來越讓我失望。你以為打斷一條腿或者斷掉一條胳膊就能震懾住他們了,還不是有人心存僥幸,敢打文物的主意。隻有死亡才能真正的讓他們畏懼。”
曾經組織裏便有個男人偷偷把拿回來的文物轉手賣掉了,聲稱任務失敗,想著回來頂多就是被罰一筆錢挨頓打然後被關幾天,跟他賺到的錢相比,也算值了。
但卻沒想到此事被教授得知,組織裏男人顫顫巍巍的跪在艾森麵前認錯,但是艾森最不能忍受的就是這種欺騙行為,艾毅晨站在旁邊看出了艾森眼神中的殺意,立刻抬腳將男人踢倒在地,一隻腳狠狠的踩在男人的左腿上,硬生生的將男人的腿踩斷,男人發出淒慘的哀嚎聲。
艾毅晨居高臨下看著腳下的男人,冷聲道;
“給你一周的時間,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把東西拿回來,否則就不用再回來了,聽明白了嗎?”不用回來也就是等著毒素發作,毒發而死了。
男人痛苦的呻吟著明白。
雖然有些人明白艾毅晨這麼做是救了那個男人,如果艾森出手的話男人是必死無疑。但艾毅晨出手的殘暴也讓在場的很多人怛然失色,驚恐萬分。當時的於月清還沒被注射毒素,不明白其中的緣由,隻覺得艾毅晨過於殘忍,也是在那個時候於月清開始畏懼艾毅晨。
後來男人的確把文物拿了回來,但是他再也沒有在組織裏出現過,艾毅晨本想給男人解除了毒素放他走,斷了他一條腿也算是消了艾森的氣,但艾森並沒有放過他,命趙元江注射的並不是解藥,而是催化毒素讓男人當場死亡了。
“但是...”
“夠了,這些事你就不要管了,如果你想於月清好好的話,最好不要再挑戰我的耐心,毅晨我的耐心是有限的。”艾森冷冷的道。
其實艾毅晨知道自己多說無益,他改變不了艾森,隻能等待解藥,解散組織,才能改變這種局麵,艾毅晨轉身離開。
家裏。
冷禮漠吳情站在一旁,艾毅晨坐在沙發中央,於月清站在幾人麵前雙手環胸,顯然還在為之前的事生氣,怒道;
“這個金靈娜居然在組織裏眾目睽睽之下就把人殺了,真是太狠毒,太可惡了。”轉身又對艾毅晨道;“她這種行為已經被默許了嗎?你不該懲罰她嗎?”
艾毅晨當時確實十分惱怒,但此刻表情卻淡然,坐在沙發上鎮定從容,金靈娜當著他的麵殺了夏顏雪的搭檔,是經過艾森默許的,今天艾森的態度很明確,組織已經變了。
“看來不許殺人這個規定要徹底作廢了。”吳情在一旁說道。
冷禮漠輕輕往後一靠,道;
“本來不許殺人的這個規定就不是硬性規定,以前教授還會做做表麵功夫,如今連表麵功夫都不願意做了,問題是想著我們都不知道教授的目的到底是什麼?他要這些文物究竟做什麼,既不是為了錢,也不上交國家,難不成他僅僅就是想要收藏?”
這些年他們偷回來的文物沒有再市麵上出現過,顯然他不是為了錢,而已艾森還有著其他很多的產業,資產已經無法估計,所以他們實在想不出他到底是要這些文物做什麼?
“是呀,為什麼呢?”於月清坐到艾毅晨身旁,看著艾毅晨,似乎是想從艾毅晨口中知道答案,因為她親眼見過那些文物就在組織的地下密室。
為了滿足大家的好奇心,艾毅晨緩緩開口;
“其實義父對文物有著偏執的占有欲,他似乎覺得那些本該就是屬於他的。”
“本該屬於他?”於月清疑惑。
“義父是滿族愛新覺羅的後代屬皇室中人,如果清朝沒有滅亡,他應該是個王爺,以他的野心當個皇帝也不一定。我想義父骨子裏會覺得這些東西本該屬於愛新覺羅家族的,所以他想要奪回這一切。”
目前為止,艾毅晨覺得這是唯一能解釋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