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毅晨回到家,於月清已經不在了,屋裏有打鬥過的痕跡,艾毅晨立刻撥通冷禮漠的電話,但是電話那頭一直無人接聽。艾毅晨之前掛了金靈娜的電話之後,便是給冷禮漠打電話,讓他跟吳情快去救孟科。
冷禮漠和吳情到的時候,剛好看見嚴洛,還有組織的另外兩個人抓走了孟科,冷禮漠吳情衝過去救人,與嚴洛還有另一個男人廝打了起來,另一個女人帶著孟科上了一輛車,眼看孟科要被帶走了。
“你去救孟科!”冷禮漠對著吳情喊道。
冷禮漠一人攔住嚴洛和另外一人,吳情上了另一輛車快速追了上去,前麵的車繞來繞去繞到一個沒人的地方忽然停了下來,吳情的車緊隨其後撞了上去。
女人是故意把車停下來的。吳情立刻下車,朝前麵的車跑去,女人打開副駕車門,讓吳情趕緊帶孟科走。吳情沒有遲疑,將已經被電暈的孟科扶下車後,便聽到車上一聲猛烈的撞擊聲和女人的悶哼聲。
吳情並不明白車裏的女人為什麼故意放他們走,還撞暈了自己,卻也來不及細想她究竟為什麼這麼做,帶著孟科快速離開。
冷禮漠的手機在打鬥中壞掉了,他好不容易甩掉了嚴洛和另一個男人,找到吳情和孟科,便找了地方藏了起來。這件事一曝光,教授不會放過他們的,組織恐怕是再也回不去了。
艾毅晨快速回到組織,跑到艾森辦公室,辦公室沒人,他看向密室的方向艾毅晨走過去,下到密室,艾森果然在下麵。
艾毅晨緩緩的走到艾森跟前,生怕激怒了艾森。
“義父!”艾毅晨的聲音聽起來有些顫抖。
艾森背對著艾毅晨,緩緩的轉過身,手裏拿著一樣東西。
艾毅晨定睛一看,麵露驚訝。
“這是...”
艾森猜到他就會是這種表情,得意一笑。
“傳國玉璽,這就是從古至今上千年的時光裏,眾人殺得頭破血流都想得到的傳國玉璽,也是曆代皇帝都想得到的傳國玉璽。”艾森將傳國玉璽珍視的捧在手裏,眼中欲望的精光閃爍。
艾毅晨當然清楚,傳說價值九千萬億的傳國玉璽,是帝王身份的象征,是秦朝丞相奉秦始皇之命用和氏璧雕刻而成,自秦朝之後曆代皇帝都望得到的。傳聞唐朝滅亡之後便銷聲匿跡,之後雖然有傳言出現過,但從未被證實,沒想到如今出現在教授的手裏。
“你知道傳國玉璽象征什麼嗎?”艾森鋒利的目光微眯著看著艾毅晨,眼神中散發出強烈的危險氣息。
“你知道他為什麼在我的手中嗎?因為這就是天意,天意難為,你懂嗎?毅晨?你以為你那點小把戲能瞞的了我嗎?”說後後麵,艾森突然怒吼。
“義父,我錯了。”艾毅晨清楚,此時的艾森已經非常的憤怒,他隻能順著他,絕不能忤逆。
“你當然錯了,你原本可以擁有富可敵國的財富,有了這些財富就能讓你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利,這是多少男人夢寐以求的,可你都做了什麼,你找人研究毒素解藥做什麼?那個女人身體裏沒有毒素,你不是救她吧?”
“義父.....”如果於月清身體裏有毒素,他還可以用於月清做借口,但是他們都清楚,於月清始終沒被注射過毒素。所以他就隻有一個理由,那就是他想救組織其他人。艾森也深明這一點。
“你是想救其他人,是冷禮漠和吳情,還是組織所有人,我猜是組織所有人吧?你是想當英雄啊?”艾森陰陽怪氣的說道。
艾毅晨盡量乖順的語氣勸說艾森。
“義父,停手吧,我們已經害了那麼多人了,不要再繼續了...”
艾森打斷艾毅晨,怒道;
“住口!不要叫我義父,我沒你這種沒出息的兒子,我說過,你敢忤逆我,你就會知道,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艾森知道艾毅晨現在最在乎就是於月清,他一定要讓他知道失去最在乎的人是什麼滋味。
艾毅晨明白艾森說的代價是什麼,沉聲道;
“你還是要拿於月清威脅我?”
艾森冷笑一聲;“威脅?你有什麼好威脅的,我要讓你永遠記住這個教訓,而於月清,她的人生今晚就將結束了。”艾森眼神中充滿殺意。
如果今晚艾森一定要殺於月清,憑他一個人力量,肯定無法阻止,不如先試著求艾森放過她,之後再想辦法。
“義父,我知道錯了,一切都是我的主意,錯都再我,您放過她讓她走吧,我答應您永遠不再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