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上辰上樓,剛走到樓梯拐角處,就見哥哥從浴室房間裏出來,左手上紅色的鮮血滴滴往下流,刺眼的紅。
“哥,你怎麼了?”雲上辰大吃一驚,上前問他。
雲上星也不說話,依靠在浴室門的牆上,目光凜冽森冷,看向前方的某個地方。
雲上辰慌忙的拿出電話,“曾凱哥,我哥手破了??????對,流血了,好??????!”
他掛上電話,關心的問他,“哥,究竟什麼事?”
見他依舊像個啞巴一樣,冷氣森然的站著,一句話也不說,雲上辰直到問也是白問,也就不再問他,隻是拿來紙巾幫他擦拭手上的鮮血。
十分鍾以後,曾凱拿著醫藥箱過來了,一看,傷口很長,隻是不深,也不用縫針,就簡單的消毒,包紮了一下。
柯琴和雲祥林站在一邊,柯琴也不再敢大聲說一句話了,這個可惡的臭小子,居然自殘!看著浴室的地上落了滿地玻璃碎片,她真是又氣又心疼,卻又無法說一句話,怕他再有什麼過激的行為。
“星,為什麼這樣?”看著雲祥林和柯琴走開了,曾凱一邊幫他剪下多餘的紗布,一邊忍不住的問他。
雲上星依舊冷冰冰的,全身帶著暴扈和焦躁的氣息,狹長的黑眸,定定的注視著牆角裏那朵已經枯萎的百合。
那是他有一次無意中聽到小丫頭喜歡的花是白色的百合,他鬼使神差的買來的,那是他生平第一次給女人買花,可是,他沒有告訴她,偷偷地放在在客廳的角落裏,任由它繁華落盡,繼而枯萎。
可惡的臭丫頭,居然不買賬!居然在電視上說出那樣的話來!
“凱,晚上陪我喝酒!”他看著受傷的手上白色的紗布,啞聲對他說。
“??????!”曾凱看他的樣子,想要說些什麼,卻又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隻是點點頭。真的沒有想到,向來以冷情著稱的江城星少,居然還會有這麼傷感的時候,是為了那個小丫頭吧!
曾凱了悟的笑了笑,除了她,還有誰會讓星少惦記的發愁、甚至自殘呢?他隨雲上星起身下樓,剛剛走到樓梯口,就見柯琴一臉憋屈的樣子走過來。
“星,你幹什麼去?媽給你說的話,你聽見了嗎?”終於還是忍不住,柯琴衝到樓梯下,問他。
他墨一樣的黑眸冷視著她,柯琴感覺她的憤怒瞬間被他冰冷的眼神冰凍住,突然之間禁了聲,他拂開她的手,冷情轉身,離開,看他走開的身影,柯琴醒悟過來,大聲罵了起來,嚇得傭人誰也不敢出來。
坐在車上,呆呆的望著前方的某個地方,黑瞳沒有任何焦距,渙散而又陰冷。
忽的,雲上星拿出手機,迅速撥了個電話,“我不是說過的嗎?我們分手,??????我不會和你結婚的??????,我不在乎??????!還有,我警告你,以後不許再去打擾琪琪,不然的話,你應該知道我星少的脾氣!”說完,“啪”的一聲,掛上電話,微微和上雙眼,複又睜開,忽的一下將車子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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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園裏,安琪正在低頭走著,神思恍惚的樣子,心不在焉。
“琪琪,等等我!”李沫喊著,從後麵追來,跑到她跟前。
這麼冷的天,她居然隻穿著薄薄的運動服,臭李沫,肯定又去打籃球去了。
果然,李沫氣喘籲籲的說,“琪琪,你怎麼??????走的這麼快啊??????哎呀??????累死我了!”
“沫!”安琪輕聲喊她。
“琪琪,幹嘛去啊?沒事的話??????去我家吧!”看她好像很不高興似的,李沫大口喘著氣,然後忍不住的拉著她的胳膊對她說。
“不去了,沫!”安琪那裏也不想去,隻想一個人安靜的呆著。
“好啦,走啦!”李沫拉著她就走。
見她無精打采的樣子,立即裝作開心的對她說,“琪琪,今天我們吃完晚飯去看電影,好不好?”好長時間兩個人沒有一起去電影院了,彼此相互吃著一包爆米花,看喜歡看的周星馳的喜劇,笑的沒心沒肺,即使被身後的人用厭惡的眼光戳透了脊背,依然會嬉笑著做鬼臉??????!
那樣的生活是什麼時候的事了?恐怕已經是上個世紀了吧!而且,最喜歡看的,也好像是好長時間沒看了,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忙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