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之後,唐朵就去廚房裏找吃的了。
她待的地方應該是土匪窩子的後院。
後院的四周綠色掩映,輕鬆高聳,綠山挺拔,環境很是清幽。
想必這個土匪窩是藏在某個茂密的山林中吧!
後院的占地也很大,院子裏有一口旱井,旱井上方有一根從南牆懸掛到北牆上的粗繩。
繩子上晾曬著各種獸皮。
北牆上還有成串的玉米,辣椒,大蒜等等東西。
唐朵正在熟悉後院,一陣輕微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腳步聲突然響起。
緊接著,唐朵的腰上多出一條手臂,身體陡然懸空,被人給抱了起來。
“啊……”
唐朵驚呼一聲,下意識地圈住了男人的脖子。
等她平複下來,一眼便撞進那雙猶如古譚卻含著揶揄的眸子。
他麵部的虎頭麵具清晰地告訴她,來人正是她的便宜相公。
唐朵嗔瞪了男人一眼,“你走路怎麼都不帶有聲音的?”
嚇得她還以為是什麼登徒浪子。
畢竟這裏是土匪窩子,土匪眾多,如果不是她還不適應這具身體,麵對這樣的突發情況,這個男人一定會變成一隻亡魂。
男人不理會懷中爆炸的小貓,抱著她坐在院子裏的石凳上。
唐朵早晨起來,對這一頭如黑瀑的長發無可奈何,遂就披散在了腦海,現在被男人一抱,發絲全亂了。
男人的大手撩開她臉蛋上的發絲別至而後,好脾氣地認錯,“嗯,我的錯。”
唐朵努了努唇。
咕嚕咕嚕——
她的五髒廟發出了抗議的聲音。
男人看向她,“還沒吃飯?”
唐朵斂了斂眉,手落在抗議的胃上,垂頭窩在男人懷裏,“還沒有。”
她剛才就隻吃了一隻烤魚,那隻烤魚還不夠她塞牙縫的。
現在自然是又餓了。
“我給你留在桌子上的紙條你沒看?”
他走的時候,小女人還沒醒,見她酣睡,也沒舍得叫醒她。
擔心小女人起來會餓,他特意讓下麵的人給她在鍋台裏留了飯,還留了一張紙條。
唐朵本能地想告訴他,她這不是正在找廚房嗎?
但是轉念一想,這具身體的原主是一個大字不識一個的村姑,怎麼可能看懂男人留下來的紙條呢?
想罷,她更加委屈地縮在男人的懷裏,“我不認識字。”
男人一頓,這才想起來小女人不識字。
“對不起,是我疏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