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屋子之後,黑土把小女人放在了炕上。
看她睡得香甜,男人不忍心叫醒她。
視線落在小女人身上那身沉重的衣服時,濃眉緊緊地蹙了起來。
猶豫半晌,他伸出了手。
睨著眼下越來越美的景象,男人的墨眸逐漸變得猩紅,呼吸也跟著變得粗重起來。
強忍著要了她的衝動,男人繼續去解她的衣帶。
身前陡然一涼,殺手的警覺讓唐朵猛地睜開了眼眸。
黑溜溜的的大眼珠子轉了轉,睨著胸前的腦袋,終於察覺到了不對勁兒。
視線下移,在看到她暴露在空氣中的紅色肚兜的帶子已經被人扯開,欲露還遮的搭在自己身上時,唐朵頓時傻眼了。
對上小女人的黑眸,黑土也有些尷尬,他的耳根子紅了紅,有些蹩腳地解釋,“晚上睡覺穿著衣服會難受。”
唐朵欲哭無淚,“那你可以把我叫醒之後脫掉啊!”
幹啥要親自動手呢?
她可是清清楚楚的知道,原主的這具身體皮膚白皙光滑,身材很是有料,沒有哪個男人看到這具身體能夠沒有衝動。
況且晚上辦事,燈一拉,誰還看你的臉。
真別說,唐朵第一次看到她身體的時候,都痛恨自己不是個男人。
“我是你相公。”男人理直氣壯地開口,嗓音低沉,“相公為娘子更衣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也幸虧他臉上的麵具擋住了他的臉,不然唐朵一定能看到男人不太正常的臉和發絲下紅得滴血的耳朵。
“……”
這古代不都是娘子為相公更衣室天經地義的事情嗎?
怎麼到她這兒就反了呢?
唐朵扯過旁邊的被子裹在自己身上,在被子下麵將肚兜的帶子係上,手下的動作飛快,麵上卻好以整暇地看著男人,“不覺得伺候女人是一件很恥辱的事情嗎?”
男人喉結滾了滾,嗓音發沉,“胡說什麼,你是我的女人,我寵著你有什麼不對?”
“萬一哪天被你給寵嬌氣了,你可得負責啊!”
說完,唐朵打了個哈欠,迷迷糊糊地靠在炕邊睡了過去。
黑土無奈地看了一眼坐著就睡著的女人,起身抱著她的身子,把她塞進了被窩裏。
他沒有躺下跟小女人睡覺,而是整理了一下衣服去了忠義堂。
……
忠義堂內
武壯把今天在集市上的事情劈裏啪啦地講述了一遍。
末了有些口渴,自顧自地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又道:“嫂子這個人很矛盾,她那雙手的確像是常年勞作做苦工的手,可是她的伸手卻很利落,還很聰明,一點也不像是普通的農家女子。”
文梵皺眉,“我讓你去唐家村打聽的事情呢?”
“我去打聽過了,唐家村的村民都說嫂子這個人很能幹,就是有點傻,被唐老賴一家人給欺負得有些逆來順受。”
可現在的唐朵跟那些村民口中的那個唐朵確實大相徑庭。
文梵懷疑武壯口中說的是兩個人。
“你是按照我給你的畫像去打聽的嗎?”
“是,我挨家挨戶問的,他們都說畫像上的人是嫂子,而且描述也都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