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朵挑了挑眉,身子往一邊一滾,直接滾進了男人的懷裏。
她的身體翻轉了一下方向,正麵直對著男人,伸手去摟男人的時候,特意避開了他肩膀上的傷口。
男人上身赤裸著,唐朵能切身感受到男人的體溫。
她的臉蛋在男人的胸膛上蹭了兩下,“沒辦法,誰讓你把我帶汙了。”
“到底是誰更汙一點?”男人無奈地失笑,明明是懷裏的這個女人比他更勝一籌,順便把自己給帶偏了,怎麼到她這裏,就成了他的錯呢?
這個黑鍋,男人不背。
唐朵磨蹭了兩下,嘟著嘴巴嬌嗔道:“我不管,我說你汙就是你汙。”
“好好好,是我汙,是我汙。”男人趕忙摟住唐朵,暗啞著嗓子說道:“被子下麵的腿不要亂動了,不然我不介意帶傷上陣。”
男人的聲線緊繃著。
他的隱忍本來就已經到了極限,而且文梵今天白日裏表示可以同房,隻不過要悠著一點。
如果不是這女人發現了他的傷口,他早就把她給辦了。
男人越是這麼說,唐朵就越是放肆。
最後直接一個翻身把男人壓在了身下。
白皙嫩滑的小手從男人的臉頰劃過,指尖的觸碰輕如羽毛,手指從男人的臉頰往下滑落,而後挑起了男人的下巴。
她揚著一張精致的小臉,如同去逛窯子的男人一般在黑土耳邊吹拂熱氣,“相公,不如你躺著,我來動?”
男人單手撐著頭,好以整暇地看著正為非作歹的小女人,“好啊!”
男人答應得太痛快,痛快得唐朵以為自己聽錯了,她狠狠地怔愣了一下。
一般情況下,很少有男人喜歡女上男下的姿勢,畢竟有的男人認為很傷男性的自尊。
她身下的這個男人怎麼就那麼不喜歡走尋常路呢?
唐朵的手落在了男人的額頭上,“相公,你是不是有病?”
“……”
黑土的臉瞬間就黑了,他手抱著唐朵的腰肢往一邊滾去,兩個人的位置瞬間調換。
男人高大的身軀壓著唐朵,麵具下的那雙幽眸閃爍著暗沉的光芒,“不如你來試試看我有沒有病?”
“好啊!”
唐朵上下其手,把自己和男人剝了個精光。
因為沒有實戰經驗,唐朵的動作很生疏,她身下的男人顯然是一個老手。
一步一步地引導著唐朵。
一場酣暢淋漓的顛鸞倒鳳之後,唐朵扶著自己的老腰躺在床上喘氣。
男人每次結束後都神采奕奕的,所以她一直以為在上麵的那個是很輕鬆的,卻沒想到,這尼瑪比躺著還累。
看著像一灘軟泥一樣癱軟在床上的女人,男人起身下炕去給她打熱水擦身子。
唐朵看了眼男人的背影,嘴裏哼哼了一聲,睡了過去。
這男人身上還有一個優點,那就是每次完事後都不會直接丟下她不管,而是打水給她清理完才會抱著她睡覺。
這讓她有種被嗬護的感覺。
……
小墨陽忐忑了一個晚上,第二天早上頂著大黑眼圈出來的時候,把鳳姑給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