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朵拿著鹽包匆匆回了自己的屋子。
關上門,隔絕了那些如狼撲食般的視線,唐朵靠在門上一邊拍撫著自己劇烈跳動的心髒,一邊喘著粗氣。
她總算明白,為什麼現代總有的人不化妝不出門了。
這尼瑪,不化妝出門就招來這麼多狼一般的視線,下次出門一定不能忘記化妝。
唐朵,“菊花,下次出門的時候記得提醒我化妝。”
菊花:“……”
人家都是想法設法地靠化妝使自己變美,然而到了它家宿主這裏變成了怎麼醜怎麼來呢?
它家宿主還真是一個畫風清奇,毫不做作的小妖精。
樓下大廳裏的人還沉浸在唐朵剛才帶來的驚豔之中,久久抽離不開自己的思緒。
掌櫃的是最先回過神來,他眸光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樓上的方向,問身邊的一個小二。
“咱們福臨樓什麼時候來了一位絕色美人?”
“我也不清楚。”小二搖搖頭,臉上的表情突然變得有些陶醉起來,“不過說真的,剛才那個姐姐真的好美,就像是仙女下凡一樣,我生平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漂亮的女人。”
掌櫃的無奈地看了小二一眼。
難道說剛剛那個女人是憑空冒出來的?
還是在他出門的時候,入住福臨樓的客人呢?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總覺得剛剛那個女人的聲音很像二樓的夫人。
但他又覺得不像,畢竟兩個人的容貌相差了十萬八千裏。
掌櫃的無奈地搖搖頭。
聲音相同的兩個人,容貌卻是有著十萬八千裏的差距。
要是夫人的長相能跟剛才那個美人一樣,掌櫃的就圓滿了。
他一直在想,什麼樣的女人能夠配得上自家主子,可這麼多年了,掌櫃的一直找不到合適的答案。
就在今天的剛才,在看到樓梯上的那個女人時,掌櫃的心裏有答案了。
他覺得那樣冰清玉潔的美人才是他們家夫人正確地打開方式。
隻可惜……
掌櫃的看了一眼二樓,他家醜夫人的房間。
唉……
……
唐朵跟黑土的通信很頻繁,幾乎每天都有書信的往來,甚至有時候,一天好幾隻信鴿落在唐朵的窗台上。
在信中,唐朵了解到,黑土已經辦完了外麵的事情,現在正在往京城這邊趕,估計再有兩天的路程就到了。
看到這條消息,唐朵驚喜地在屋子裏又蹦又跳的。
其實,唐朵現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站在山頂上呐喊。
可惜這裏是京城,要想去山上,還得走好遠的路。
索性,唐朵放棄了去山上呐喊的想法,抱著唐朵又是親又是揉的。
看著菊花變形了的臉,唐朵低頭,用鼻尖頂了頂菊花的鼻尖。
“菊花,我好高興,我相公就要來了。”
菊花很嫌棄唐朵,可它的腦袋被唐朵給禁錮著,怎麼扭都扭不動,隻能任由著唐朵把自己的鼻子給頂成了豬鼻子。
唐朵高興完之後,忽然又變得有些惆悵,“唉,也不知道這些天,相公身邊沒有我的陪伴,瘦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