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晏見冷宵還想不通,也懶得跟他在這個話題上麵說下去:“你隻要記住,這個宓欣茹不像是你表麵看見的那麼簡單,她能跟我的月兒相比?連給我月兒提鞋都不配。”
冷宵:“……”
這真的是他們那個聖君嗎?
為什麼他覺得被情聖附體了呢?
之前不近女色,現在吧,身邊有個女人就瞬間成了寵妻狂魔了。
他好像還是比較懷念以前那個聖君,現在這個讓他有點不適應啊,動不動就來打擊他的智商。
“行了,對麵的事情也差不多了,你也去散發一下謠言,讓這事盡快的發酵起來。”夏侯晏淡淡的說道。
“是,聖君。”冷宵退出去之後,夏侯晏的目光落在對麵,然後就看見有人驚慌失措的出了茶樓,像是見了什麼不幹淨的東西似的。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弧度,就這樣冷漠旁觀的看著,然後就看見穆家的人出現了。
***
茶樓,樓上第一包廂。
穆遠跟穆夫人聽見穆建華出事了,也沒有人說是什麼事情,所以他們急慌慌的趕了過來。
然後看見大家都圍在門口,穆遠夫婦就更加著急了:“大家都讓開。”
聽見穆遠的聲音,圍觀的人都下意識的讓了條路了。
穆夫人見狀就立即走了進去,穆遠也跟了進去。
結果兩人一進房間,那股萎靡之氣就撲麵而來。
這讓他們臉上閃過一絲難堪。
穆遠夫婦倆對視了一眼之後,穆遠沒有動,而穆夫人則上前了。
在看清是宓欣茹之後,穆夫人驚呼出聲:“欣茹,怎麼是你?”
宓欣茹剛剛被那些人鬧清醒了,然後那些人被穆建華趕出去了,她才敢露出頭,她當時就一個想法,不能讓別人知道今日跟穆建華滾一起的人是她。
她這剛打算起來穿衣服悄然離去的,結果穆夫人這一喊,她心裏隻有一個想法,她完蛋了。
同時也恨不得殺了穆夫人,還有穆建華。
穆夫人剛剛是下意識的反應,結果看見宓欣茹的臉色白了,才明白自己剛剛那一喊的影響有多大。
可是想挽回已經來不及了。
“什麼?裏麵的人是穆少爺跟欣茹仙子?”有人不可置信的說道。
“是啊,剛剛你沒有聽見穆夫人喊了一聲欣茹嗎?除了她還能有誰?”
“我想起來了,我今日來茶樓的時候的確看見了欣茹仙子,但是因為我走了,然後又聽到說這裏出事了,我就過來了,然後你們說穆少爺跟女人在這裏廝混,看來這個女人是欣茹仙子?可是欣茹仙子怎麼會跟穆建華在這裏苟且呢?”
說道最後,那人直接從穆少爺過渡到穆建華了。
“誰知道?難道是情難自禁?”
大家的話議論得越來越難聽,宓欣茹的臉色也越難看。
穆建華也沒有遇到這樣的事情,所以根本不知道怎麼處理。
最先反應的是穆遠,他轉過身對大家說道:“今日小兒胡鬧了,大家都去忙自己的吧。”
大家本來還想看看到底是不是宓欣茹呢,結果穆遠不讓,他們就算再想看也不敢公然的宮穆遠作對啊。
所以隻能悻悻的離開了。
可是人離開了,這話題可沒有冷卻。
出去之後,大家議論得更加火熱,也不知道誰說了一句,那裏麵的確是欣茹仙子,因為他們進去的時候沒有看見女子的正麵,但是那地上的衣衫以及女子的頭飾就是欣茹仙子。
這樣一來,眾人又開始議論怎麼欣茹仙子跟穆建華滾一起了。
而且直接在茶樓就開始了。
大家心裏仙子般的宓欣茹瞬間在他們的心裏就成了蕩.婦,大部分的人都開始唾棄宓欣茹,小部分的人堅定的維護宓欣茹。
等到所有人都出去了,穆遠冷冷的說道:“穆建華,你給我滾出來。”
這聲音嚇得穆建華趕緊穿好了衣服走了出來。
穆建華一出去,宓欣茹也開始穿衣服,穆夫人此刻已經站到了穆遠的身邊。
然後宓欣茹穿好衣服就冷冷的看著穆遠一家三口說道:“今日我是被人算計的,至於是誰算計我,如果被我查到了,我決不饒恕。”
聽見這話,穆夫人立即反駁道:“欣茹,你這什麼意思?懷疑是我們算計你?”
“是不是,你們自己心裏清楚。”宓欣茹冷冷的說道。
穆遠看了宓欣茹一眼,一般女子遇到這樣的事情都會驚慌失措,然後躲起來不敢見人,而宓欣茹竟然還敢質疑他們。
他不知道的是,宓欣茹之前的確是驚慌失措的,所以在那些人闖進來的時候,她拉著被單躲了起來,生怕被人知道那被單下的人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