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條林間小道。
小道上奔馳著一匹白色的駿馬,駕馬人正是遊俠浪子劍紅。
時值剛過中午,他駕馬亦火速趕往飛刀門。
他一定要在30日內趕到飛刀門,否則老情人梅上霜性命就會不保。
李雨限他百日內趕到飛刀門營救梅上霜,可這已是第20日。
他想,再有10日,就足可抵達飛刀門,足有營救梅上霜的機會,但隻要路上順利的話。
不就是趕路嗎,哪會有不順利的?
然而。
他駕著白馬正在這條林間小道上奔馳著,突然,麵前出現了兩個人。
這兩個人直站在小道的路當中,恰擋住白馬的道兒。
“籲!——”劍紅急忙緊拽絲韁,止住馬。
“嗄嗬嗬——”白馬突地揚頸響鼻,猛的高抬起兩隻前蹄,險些讓劍紅栽落馬下。
而馬若再向前跑兩步,就可撞上路中間的兩人。
但那兩人看著近在咫尺的白馬,臉上都異常的平靜,毫無懼意。
兩人,一男一女。都四十歲左右。
不是中原人,都一副扶桑人的裝束。
男女相貌都還端正,一臉的滄桑,但眼裏都閃著逼人的精光。
男女腰間都攜東洋長刀。
“你們為何擋住我的去路?”劍紅在馬上看著兩個扶桑浪人,甚感詫異。
“閣下一定是遊俠浪子劍紅,不錯吧?”扶桑男浪人道,他說的是中原話。
“不錯。我在問你們,為何擋住我的去路?”
“擋住閣下的去路,不為別的,隻想與閣下比試一下,討教討教閣下的笑天劍法。”男浪人道。
“你們是誰?”
“嗬嗬,我夫婦倆本是東瀛陰陽刀癡。我倆的陰陽刀法本打遍東瀛無敵手,在我國內找不到對手,知中原大國本武林盛地、高手如雲,就不遠千裏到此會會……”女浪人道。
“可我們在中原已呆了有半年之多,也沒有會到對手,我們大失所望!早聞閣下的笑天劍異常厲害,特在此守候,以待一會。望大俠賞臉。”男浪子道。
“可我現在沒有功夫賜教!他日再說吧!”劍紅用手抖了抖絲韁。
“嗬嗬,今日沒有功夫,恐怕他日就再沒有功夫了。”女浪人道。
“此話怎講?”劍紅聞言不解。
“嗬嗬,我們早想領教一下閣下的笑天劍法,隻乃閣下行蹤不定、難以謀麵,近聽說飛刀門挾持了閣下的老情人梅上霜,要你前去飛刀門營救於她;我們早聞你在南方,必會由此路轉回飛刀門,我們就在此等候大駕。你此去飛刀門本十死無生,我們今若不會你劍法,他日那還有機會?”
“哈哈,原來如此。可你們太高看飛刀門,也太小看我劍紅了。”
“嗬嗬,我們也希望閣下的笑天劍能夠擊敗飛刀門,成功的救出自己的老情人。可是,今天我們一定要會會閣下的笑天劍法的!”男浪人道。
他即抽出了腰間的長長的東洋刀。
女浪人也把東洋刀亮出。
兩把東洋刀十字交叉在一起,揮舉在空,寒光森森。
劍紅素聞扶桑浪人都是一根兒蠻橫的拗筋,說一不二,知道今不動動手,是不行的。
好吧,野蠻狂橫的東洋小浪人,不殺殺你們的威風,你們的小鼻子就翹到天上去了!看我不讓你倆爬著回去才怪!
劍紅腳一離鐙,從馬上飛身跳下。
他站在地上,抬起右臂一招手:“來吧,出刀吧,陰陽刀癡。”
男女浪人都疑惑的盯著劍紅,男浪人道:“你為何不亮劍?”
劍紅嗬嗬一笑。“要我亮出笑天劍對付你們,那要看你們夠不夠資格!你們就先出幾刀讓我看看,若你們的刀配鬥我的笑天劍,到時我就會出劍的。”
“啊呀,八個雅鹿……你簡直是在侮辱我們!你以為我們陰陽刀癡是浪得虛名嗎?氣死人也!”男浪人哇呀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