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衡後,韓詩雅還是不肯相信這個事實,對我說道:“羅陽,此次關係重大,我希望你還是想清楚一些。”她不知道該怎麼和我說出來,總不能把上邊的命令透露給我聽吧,那樣做完全就是在泄密。
我看韓詩雅麵色挺嚴肅的,不知道她到底想要向我表達什麼意思,就說:“韓警官,我已經想的清清楚楚,完全沒有必要再考慮。”
說句實話,連違禁品都沒有查出來,他們這些警察在我眼裏還真的不足為懼。
韓詩雅聽到我的話微微歎息一聲,之後像是下了很難做的決斷,對其它執勤的警察說道:“來啊,把他帶回局裏。”
聽到韓詩雅的話,我的心再次咯噔一聲,她這是什麼意思,連違禁品都沒查出來就要逮捕我嗎?
恐怕這個理由在我這裏行不通,我當即臉色冷下來,如果上頭就是這麼不分青紅皂白抓人的話,我也不慣病,不會留一點情麵。
韓詩雅的話音落下後,最先動的不是那些執勤的警察,而是站在不遠處的冷月和張賽坡,就連火狼幫的小弟也都神情不憤地盯著這些端槍的警察,顯然也是不能容忍他們如此過分。
韓詩雅也看出場中情況不對,低聲對我說道:“羅陽,事到如今我也隻能跟你說實話了,上頭已經明確指出要抓你,我隻是奉命行事而已。”
說話的時候,韓詩雅也緊張的不行,坦白說剛剛去青木幫的時候她也沒有像現在這麼緊張,因為青木幫的幫主日裏根本沒有反抗,很配合她執勤,偏偏到火狼幫這裏,事情就變得相當棘手。
她也能看出來,火狼幫這些小弟並不是裝出來的,如果一個搞不好恐怕就會引起動亂,雖她帶來的警察手裏都有槍,但她同樣知道這些常年在刀尖行走的人紅眼的時候根本不會害怕。
所以,幾經糾結之下她隻好對我說出實情,希望我能配合她,正如她自己所說她就是個執行命令的下屬,要抓我是上頭的命令,她也不知道我會不會讓她為難,但還是帶著期待的想法對我說出來。
“什麼?”
就連我自己都不相信,我能入了上頭的法眼,看韓詩雅這個模樣顯然沒有騙我。
回頭看看走過來的冷月和張賽坡,以及那些一直壓製著自己的弟兄們,突然感覺很欣慰,我能混到現在這種地步已經特別滿足。
證明一個男人的時候,也許並不需要他做過什麼,隻要看看他身邊的人是如何待他的就行。
麵對著黑漆漆的槍口,他們都沒有一點畏懼之色,顯然如果我反抗的話他們就會為我拚命。
我相信韓詩雅的話,但我想不透上邊為什麼要這麼做,在他們眼裏我應該就是個不入流的角色,用不著這麼認真對待吧?
如果日裏知道我也被抓捕的話,他會不會失望,青木令剛剛到我手上,還沒捂熱乎就自身難保,還能顧得上青木幫嗎?
我看著場中還在僵持的局麵,對韓詩雅說道:“讓他們放下槍吧,我跟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