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她累了嗎?”小姨得知湯貝貝在屋裏,臉上盡是疑惑的表情。
“額,那個……”我眼神閃躲著說出一半,小姨就帶著艾米進了小屋,根本沒等我把話說完。
她們兩個很快就出來,看艾米那微紅的臉蛋,我就知道湯貝貝一絲不掛的模樣給她們看了去。
小姨淡淡的咳嗽兩聲,沒好氣白我一眼,“羅陽,那個,咳咳,在辦公室裏要以工作為主。”
聽小姨說教我,艾米那個洋妞竟然噗呲笑出聲來。
我看過艾米的資料,她生於拉斯維加斯,既然是在M國出生的,那開放直爽的程度不用想象,難怪她得知湯貝貝和我在辦公室那個後,臉蛋隻稍微紅了一下。
“哎,我會注意的!”我頗為尷尬地回應小姨的話,說話的時候衝艾米撇撇嘴,對她剛剛笑我有些不滿。
當然,小姨也沒給我太多時間去瞪艾米,她把手頭的工作和我對接一下,就帶著艾米離開。
小姨和艾米剛出去,湯貝貝就黑著臉從小屋殺出來,用手指指著我,“羅陽,你怎麼不攔著她們?”被小姨和艾米給看到,湯貝貝自是羞愧難當。小姨倒是好說,畢竟我們是一家人,但那個艾米,湯貝貝跟其還不算太熟,突然被看到自然感覺心裏別扭。
“我話還沒說完她們就進去了,你讓我怎麼攔嘛!”我鬱悶地攤攤雙手,誰能想到小姨真會進去看她。
湯貝貝說不過我,坐在我對麵悶悶不樂的。
“來小妞,樂一個嘛!”我用手捏住她的下巴,不想看到她生悶氣的模樣。
湯貝貝倒是沒衝我笑,但她總算想開一些,不再板著臉而是幫我辦公。
一切似乎又恢複如常,除去偶爾打電話叫艾米叫成葉洋君外,其他倒是沒什麼大的變化。
最近,滕遠州又購進一批新設備,聽說數量非常之大。
我得知消息後有些坐不住,很害怕滕遠州把進度給趕上來,於是去找小姨商量。
結果,小姨聽我說完,臉上表情並沒有什麼變化,隻淡淡的說了句,等他先追上來再說。
我坐立不安的心緒,隨著小姨信心十足的一句話而煙消雲散。
對於集團未來的考慮,恐怕小姨比我更加看重,因為昭陽集團,是她從一個驅殼一步步打理到今天這種地步的,恐怕沒人能比她對集團的感情更重。
我相信,她是不會無端讓集團冒險的,如果有的話,那她也會有一定的把握。
來葉洋君辦公室幾次,有時候能撞見艾米吃東西,我倒是有些意外,長相精致的洋妞竟然是個“小吃貨”。
有小姨給我打氣,我心裏總算放心一些,暫時把滕遠州購設備的事情拋在腦後,因為這幾天還有一個聚會需要我去。
八月初已過,離我九月去珠海的日子越來越近,地瓜和張斌早催著我聚會了,他們想為我踐行。
我雖然一直搞不清楚是誰把我要走的消息透露給他們的,但在三中和他們相處一段時間,感覺他們人還是很不錯的,如果我不是羅陽,而隻是個普通學生的話,我非常願意待在三中,跟他們一起聊天打屁,偶爾“暢談”一下人生,比方說今天看到的小妞哪個身材好之類的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