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快是爽快了,但卻是有後果的,吃完飯,臥室裏多出一個搓衣板,嚇得我腿直哆嗦。
湯貝貝也沒讓我去跪,她就把搓衣板擺在明麵,估計是想給我提個醒吧。
“媳婦,你說這玩意放這兒,它不擋道嗎?”
我說著就要把搓衣板拿走,結果剛伸出手,湯貝貝就晃晃床,“除非你很想跪,不然就別碰。”
湯貝貝把這個搓衣板放在臥室兩天,好像隻是用來提醒我,以後說話嘴上要把點門。
除去搓衣板一事,我們的生活還是正軌,晚上喜歡做點愛做的事。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湯貝貝養成一個習慣,她每隔一個禮拜,就會提早下班回家,給我熬一些叫不上名字的湯,每個月喝兩回。
我搞不動她的意思,就轉著彎兒試探她,她卻回答的很直接:身體是玩兒命的本錢。
她的話挺內涵的,總感覺裏麵有很多層含義,有點讓我在外麵不要太亂來的感覺。
兩天後,湯貝貝讓我陪她去參加一個活動,說是關於娛樂項目的。
宴會大廳,我和湯貝貝穿著類似情侶裝扮的禮服和禮裙,到場的嘉賓,有些很熟悉,好像是在電視上看到過,但我又記不太清,因為平時不怎麼看電視。
我倆正牽手走著,湯貝貝忽然指著不遠處的一個穿白禮服的男人,“羅陽,那是我中學的偶像,我想去要個簽名。”
她一說,我就特意打量那老哥,那老哥瞅背影挺深邃的,有股大叔的氣質,旁邊還站著幾個身姿婀娜的美女。
像這種活動,到場的美女都有些姿色,也有各個領域中的佼佼者。
“他挺忙的,咱們先去幹正事。”我挺不爽湯貝貝當著我的麵犯花癡,最關鍵令她犯花癡的對象還不是我,就說什麼都不想讓她過去要這個簽名。
“什麼正事?”
我拍拍她的臉,讓她收回看那大叔的眼神,“你昨天剛說的,說魔都有個娛樂城方麵的專家,你想找她學習些經驗。”
“那個跟要簽名不衝突。”
湯貝貝說著就朝那大叔走去,我見不得她那種花癡表情,就站在原地沒動。
“羅先生,真是好巧!”
我剛背過身,不打算看湯貝貝要簽名的樣子時,結果一個熟人,說白了也算不上太熟的美女,衝我伸出手打招呼。
“葵小姐?”
來人正是我在燕京見過的葵之,她竟然也跑珠海來了。
“我姓江,江葵之。”
沒想到她能當麵承認,看著她吊在那裏的手,合乎禮儀地跟她握在一起。
“江小姐,幸會。”
我說出這話是什麼心情,連我自己都形容不出來,因為眼前的江葵之,很有可能就來自那個江家。
但不得不承認一點,她穿禮裙給人一種很幹淨的感覺,再配上她的姿色,使得她在眾人中頗為耀眼。
那邊正溝通著要簽名的湯貝貝,也時不時回頭瞅一眼,她看的最多的,當然是江葵之。
江葵之來去無蹤,打完招呼,就再也看不到她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