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記見我們要扳倒的是騰衝的第一大戶,就想把我和瘋子打發走,我當即起身,把優盤丟到他臉上,“裏麵的內容我都有備份,至於該怎麼做,是鋌而走險還是明哲保身,你自己看著辦!”
滕家作為騰衝地地道道的第一大戶,要說和書記半點關係沒有,恐怕鬼都不會信。我這麼說,就是想看看,在書記的心裏,到底是他自己的前程重要,還是滕家給的利益重要。當然,我確確實實留有備份,能將滕家徹底擊垮的證據,我怎麼可能不留底子。
說完,我和瘋子便大搖大擺地離開市委,態度不強不弱,相信書記會妥協處理,就算隻為了保住自己的烏紗帽,他都會再三思量的。
做完這一切,我和瘋子回到會所,抱著艾晴離開,和大夥一起住到酒店。
艾晴給我的證據,已經提交上去,接下來就是等動靜,等市委對滕家這個龐然大物動手,看他們狗咬狗,咬夠了我們再出手。
整整兩天,騰衝都沒有太大的動靜,直到第三天,龍騰會所被查封,接著就是滕家的其餘產業,近乎全部遭到查封。
湯老爺子傳來消息,滕家在H市的產業也被查封,問我們到底是怎麼回事,衛老把事情彙報,老爺子大聲叫好。
“陽哥,剛剛傳來的消息,已經查封到滕家老宅了。”
聽到這個消息,大家都拍案叫絕,唯獨我高興不起來,艾晴的事情成為我心頭的一個遺憾,她的屍體一直有冷處理,還不至於腐爛,我是想著等將滕家徹底解決後,再好好的為她送行。
“若真的有彼岸花,我也會許願的!”在心裏默念一句,我緩緩閉上雙眼,“瘋子,你來開車,我們出發!”
瘋子驅車,載著我直奔滕家老宅,提交上去的證據,隻能將這個龐然大物打倒,並不能把滕遠州怎麼樣。
我的計劃是,趁著滕家上上下下應付調查的時候,潛進去殺掉滕遠州和滕青。
“陽哥,你千萬要小心,我們都等著你出來。”
下車的時候,瘋子揪住我,我伸出拳頭跟他撞在一起,“你回去配合衛老和賽坡,跟他們一起守在滕宅外圍,若發現滕遠州和滕青的蹤跡,就抓住他們,等我回來,若他們負隅頑抗,就將其直接斃命。”
滕家發生這麼大的動蕩,我擔心滕遠州會攜子逃跑,所以才想了這麼一招,裏應外合,勢必讓他們父子,插翅難逃。
說完,我沒有做任何停留,借助匕首翻進滕宅的深牆,一點一點朝裏摸去。
“是你!”
剛翻進去就遇到一個熟人,我倆各退一步,齊聲說道。
這個熟人正是蒼鶴,滕家遭來滅頂之災時,他選擇義無反顧地逃跑,看來疼老爺子的用毒計劃,永遠得不到人心。
“羅陽,你我之間並沒有深仇大恨,我隻是為主,你放過我吧!”蒼鶴咣地跪在我對麵,做出要磕頭的跡象。
我剛要放鬆下來,他猛地跳起來,直攻我的下盤,一個猝不及防,我就被他給踢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