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出有一段距離,白晶晶朝我喊,“我看著像。”
“你給我站住。”我恐嚇著追過去,白晶晶一聽動靜跑得更快了。
一直追到附近的公園,我才抓到她,她穿著平底鞋,而且看那架勢應該是經常跑步的,給她揪到公園的長椅上,撓著她的腋下,“再說一遍,像不像?”
“像。”
“嘿,看我不收拾你。”
“我是說真的,惠子小姐確實很漂亮,連我一個女的,看了都差點被她魅惑住,更別說是男人了。”
“額,女同你,額,可怕。”我做出一副嫌棄的表情,指白晶晶是有百合的心思。
“討厭。”
等我倆鬧夠了,就一起靠在長椅上,數著天上的星星,今晚不太冷,白晶晶沒有急著回去的意思。
猛地滑過一顆流星,白晶晶推我一把,“快許願。”
被她點醒,我學著她雙手合十,心底許下虔誠的願望:願小姨早日平安歸來,滿血複活。
對著流星許願,是小時候從電視裏學來的,到底有沒有效果,也沒有半點根據可考,但用來寄托一種心思,卻再合適不過。
白晶晶許了什麼願望我不清楚,問她也不講,她說,講出來就不靈驗了,見她一臉認真,我就沒再逼著問她。
一直坐到夜深,街道寂寥,我們才回到會所,白晶晶坐車顛簸勞累,又出去逛半宿,我不想她太受累,直接給她送回房間。
“喲,轉性了還。”白晶晶見我站在門口不進去,就坐在床上調侃起來。
“再說,再說我就進去了!”
“你進來嘛!”
被連番挑釁,我一個勁步衝過去,將她撲倒,嗅著清香,再也忍不住,親吻她的額頭,嘴角。
一吻天荒,不知吻了多久,感覺要岔氣的時候,我才鬆開她,“好好休息。”
白晶晶微微頷首,拉開被子鑽進去,“晚安。”
天和棋館的大賽轟轟烈烈開始,剛開始沒什麼反響,但隨著時間推移,參賽的人越來越多,東洋的棋友也逐漸增加,顯然對他們的將棋是勢在必得,至於圍棋和象棋,也有東洋棋友參與。
一來二去,這場大賽就受到媒體的廣泛關注,經媒體一宣傳,珠三角各地的棋友紛紛趕來,離得遠一些的,甚至有燕京城的棋友慕名前來參加。
一場被譽為文化交流的大賽,被推得越來越火,直至風口浪尖,甚至有傳言說,珠海乃至燕京城的父母官,也希望華夏的棋友踴躍報名參與,因為這不單單是文化交流,也是為華夏文化爭氣,就是再不堪,也不能在本土輸給東洋文化吧。
於是乎,越來越多的人關注起這場比賽,各地的棋友紛紛前來,山田惠子看到這一幕,不但沒有因為地方小,接納不下棋友而失落,反倒是滿麵微笑,甚至新增一大批工作人員,將白天可以比賽的人安排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