糾結半天,我還是咬咬牙說道:“瞧你說的,就是閑著聊天,我又不是什麼國家領導人,還驚喜呢,別是驚嚇就好。”
“羅陽,你要再這麼講,我就不開心了,你看啊,我現在在珠海人生地不熟,你是我認識的第一個朋友,好朋友給我打電話,我怎麼能不驚喜呢?”
山田惠子的聲音很好聽,再加上她講華語並不拗口,估計是和冷月一樣,經常講所以不像其它東洋人那麼生硬,故此和她聊天沒有任何別扭之處。
“那我很榮幸能成為你的朋友。”
“你講話能不能不要那麼客氣,好朋友聊天就應該隨意一些,對了,今晚想傷害晶晶的那個人,你查清楚他的底細了嗎?”
“用不著查,那個人我見過。”我臉色一寒,若不是山田惠子提醒,我都差點忘了這事,蒙老是王明陽的人,指使他做這種事情的,一定是王明陽無疑。
山田惠子頓了頓,接著用試探性的語氣問,“那,你打算怎麼辦?”
“賬肯定是要算的,但不是現在。”王明陽人不在珠海,而是在他的大本營魔都,想找他算賬,也急不得一時。不想和一個女人討論這些事情,便轉移話題問她,“惠子,棋館怎麼樣,還能比賽吧?”
“棋館倒是沒怎樣,就是壞掉幾張桌子,但這一次可能把大家嚇到了,肯定會有部分棋手中途放棄的,也都怪我,棋館的安保措施不夠,這才讓那群瘋子鑽了空子。”
說道那群精神不正常的人,我想起之前發生的一些事情,好意提醒她,“惠子,你可要當心一些,其實,比賽剛開始沒幾天,我曾在棋館附近見到過類似的瘋子,隻是沒想到會危及到棋館,就沒太當回事。”
“什麼,你見到過?”山田惠子語氣急促,情緒捎帶著有些變化,“大約什麼時候?”
她的反應好像有些不同尋常,我壓低聲音,“就比賽剛開始沒幾天啊,怎麼,難道你也見過?”
“哦,那倒沒有。”山田惠子也覺著剛剛那樣問似乎不太妥,趕緊跟著解釋,“就是覺得奇怪,原來棋館附近早就有瘋子出現,看來我還得再征些安保人員,確保棋館的安全,那樣棋手也能安心比賽,不然再鬧出幾回今晚的事件,這場比賽也就泡湯了,那可是我的心血。”
“比賽再重要,也沒有人重要。”
“羅陽,你這是關心我嗎?”那邊,山田惠子再次欣喜說道。
我幹幹地咳嗽兩聲,沒有正麵回答她的問題。
“唔~被好朋友關心著,真暖心!”
山田惠子聲音綿綿的,我甚至能腦補出那種場景,她講話的時候,手有沒有捂著胸口?
感覺到絲絲困意,我打個哈欠說道:“惠子,休息吧,今晚出了這檔子事,估計你也累了。”
“好。”
掛斷電話,連連拍嘴打了幾個哈欠,剛要把手機放到床頭櫃,可一伸手,卻碰觸到一絲滑部位,很像是女性的藕臂,然後用手機照了一下,就照了那麼一下,我瞬間就清醒了,“小姨,你到底知不知道,人嚇人才最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