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這你就不懂了吧。在江家眼裏,咱們就是屌絲,人家是高富帥,高富帥有高富帥的出資方式,那咱們也得把屌絲樣子做得像一些嘛。”
葉洋君“嘿”了一聲:“還別說,經你這麼一說,我好像能想通了。”
的確,昭陽在流動資金方麵,確實比不過江家,甚至可以說是遠遠不及。江家可以拿出多餘的資金來打擊昭陽的產業鏈,前段時間連連被退回的合作,一大半以上都跟江家有關。反觀昭陽,卻拿不出閑錢那麼做。
其實,空殼計劃也是江家硬生生逼出來的,若我們不對其的資金采取一些措施的話,那久而久之,其用資金打擊昭陽產業的計劃就成功了,到時候昭陽一定是輸。
所以,我寧願這樣轟轟烈烈地賭一次,即便賭輸了也沒關係,先輸後輸都是輸,與其被壓製住憋屈地輸,還不如轟轟烈烈地輸呢。再說,看現在的態勢,我們賭輸的可能性不是很大。
葉洋君負責操作資金跟投,而於此同時吉隆坡方向,王偉已經加快了轉換速度,目前轉換的份額相當於剛開始的兩倍之多。
一個小時後,昭陽以一億一千五百萬占據鼇頭之位,之後就是拉鋸戰,美思和昭陽輪番登頂,財經報道也是時刻記錄著最新消息。
兩天後,吳玉鳳轉到普通病房,費蒙醫生第一時間就通知了湯貝貝。
接到電話的湯貝貝,恨不得鞋子都不穿就往醫院跑,我抱著婉兒在後麵追,過馬路上她差點被車掛到,當時驚了我一腦門的汗,趕緊過去拉著她。
三天的修養,吳玉鳳的臉色好了很多,算不上紅潤,但也不像之前那麼蒼白。湯貝貝進去後,母女二人手抓在一起就沒鬆開過。
費蒙醫生隨後趕到,將吳玉鳳的情況大致跟我們說明,他說癌細胞的增殖已經得到了抑製,接下來就需要化療,隻有化療才能將癌細胞消滅。
關於化療,費蒙醫生的建議是,第一個療程越早越好。他還問湯貝貝,要不要先在這裏做第一個療程的化療。
費蒙醫生說,由於我們已經支付了切除手術的費用,這樣再做化療的話,要比再換一家醫院更便宜些,他這也是為我們考慮,因為出於時間的角度,在這裏做第一療程的確再合適不過。
對此,我和湯貝貝並沒有異議,可吳玉鳳卻拒絕了,她說就按李醫生的療程走即可。
湯貝貝勸說無果,也隻能謝過費蒙醫生的好意。
費蒙醫生還是那句話,這是他的職業,然後再次向我們確認,要不要做化療。
吳玉鳳搖了搖頭,拒絕了這個提議。
我和湯貝貝對視一眼,對此也沒有任何辦法。
我問費蒙醫生,吳玉鳳什麼時候可以出院。因為要和李醫生敲定化療的療程安排,所以我們得知道吳玉鳳的確切出院時間。
費蒙醫生拿出病例翻了翻,“兩天後辦理出院手術就行。”
費蒙醫生離開後,吳玉鳳用別樣的眼神看著我,然後說:“唉,終究是舍不得啊!”進手術台之前,她回頭看過湯貝貝和婉兒,最終還是決定,能挺就挺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