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說,自己做不了這個決定?”司徒海眯起眼睛,也不再囉嗦,當即一言戳中利害。
“是這個意思。”我沒有任何做作之色,二選一我是真的做不出來。
感情不是選秀,不管我選了誰,都是在褻瀆她們兩個的感情。
“我承認,這麼問的確是有些過分,那咱們換個簡單點的,拋開湯家那個女娃不談,我隻問你,月月你打算怎麼辦?”司徒海目不轉睛地盯著我,他好像特別在意我的答案,表情也比之前凝重了幾分。
“如果她肯把自己托付給我,我會照顧她一生。”
“那如果她不肯呢?”
“我還是會照顧她一生,隻不過形式會有所不同。”如果司徒月不肯的話,那我隻能是以局外人的身份對她進行補償照顧。
“這是你的心裏話?”
我摸了摸自己的胸脯,心跳並無加快的征兆,“是心裏話。”
“現在我好像能明白你小子為何有帝王命了。”
司徒海喝一口茶,目光轉向司徒月,“月月,他的意思我大概清楚了,你的意思呢?”
“我的意思……不是都跟您說了嗎?”被爺爺直視的有些害羞,後半句話司徒月低著頭說出來的。
“那你是肯了?”
“嗯。”司徒月紅著臉點頭。
司徒海聽到這話嚴肅起來,目光淩厲地在我和司徒月身上掃視一圈,然後說:“那好,既然你們郎有情妾有意,我再阻攔也於事無補。羅陽,有些話月月不好開口,那我就替她說,我們司徒家的女人出嫁,不說轟轟烈烈的婚宴,但一定要有正經的形式。”
“爺爺,不是說不提這些的嗎,這些都不重要!”司徒月發現爺爺所言和他們之前協商的不同,趕忙出聲阻止。
“閉嘴。”司徒海喝止司徒月,再次問我:“羅陽,這些你能做到嗎?”
我幾次欲言又止,但想到和湯家的婚約和那個至今未醒的女人,又硬生生把話咽回去。
“說啊,我不管你想什麼辦法,也不管你是什麼海歸精英,更不管你是什麼商業大亨,隻要你能做到我說的這些,我立馬就去劉家退婚!”
就在我聽的模棱兩可時,鄧伯卻連番衝我使眼色,司徒月也在旁邊一個勁地推我,本來就一頭霧水,他倆這麼一整我更加迷茫了。
鄧伯實在忍不住,看了看司徒海小聲提醒我,“羅陽,老爺他要的隻是一個由頭,你快應啊!”說完他見司徒海臉色沒什麼變化,當即麵色恭敬地站好。
由頭?
在鄧伯的提醒之下,我終於恍然大悟,也明白這個由頭到底是怎麼回事,司徒海說不管我是不是什麼海歸精英和商業大亨,說白了就是不管我用什麼身份“娶”司徒月,總之得給外界一個說法,讓外界知道司徒月“嫁”的是什麼人。
當然,由頭是對外的,至於內裏怎麼做,就得靠大家協商著來。
“你還不答應嗎?”司徒海極不耐煩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