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不太相信這話,她要是真做的出來早就去做了,明顯的刀子嘴豆腐心,她內心善良得緊,我覺得自己挺無恥的,很多次都是利用了她的善良。
“我真做的出來!”湯貝貝攥了攥拳頭,隨後又捶了我兩拳,卻也是有氣無力。
過了不知有多久,她發泄完了,靜下來,頭往我懷裏一靠:“你去吧,如果月月當真舍不得孩子,就把她一起帶回來,我願意讓孩子寄在我的名下,但這些都是因為你,如果不是你,我絕對誰都不認,你知道嗎?”
“我知道。”經曆了這麼多,我要是再看不懂,那和白癡幾乎沒什麼兩樣,她所做的一切忍讓都是因為我,“等我回來,咱們立馬去拍婚紗照,準備婚事,虧欠你的,我搭上下輩子一起還。”
“呸,我下輩子才不要遇見你呢!”
“……”這話聽著為何有些莫名的紮心。
“下輩子我要遇見一個心不花的你。”
感情她是這麼個意思,還以為她唾棄我了呢。
這趟魔都之行是小姨陪我一起去的,對方有司徒海、司徒空、林茹和鄧伯,我不能連個象征性的意義都沒有,而小姨剛好是最合適人選。
坐上飛機小姨還有些激動:“終於可以見到你的兒子了!”
“你咋比我這個爹都激動呢?”
“當然激動啦,你以前一直叫我小姨,那你的兒子不得比我差兩輩,我都快有種當奶奶的覺悟了。”
“你也說了那是以前,現在論的話,你頂多算孩子一幹媽,姐姐也可以。”
“姐姐?”小姨咬牙掐著我的腰,“虧你想的出來!”
“素素饒命。”
小姨鬆開我,感慨地說:“這次貝貝能讓你來魔都,真是出乎了我的意料,她值得你為她做一切。”
“你也值得。”
“我?你可拉到吧,我又沒為你做多少,頂多是為集團……”
“那一樣是為了我,而且我昨個夜觀天象,你未來會為我生下一對孩子。”
“我沒生育能力的。”
“……”
“逗你的啦,你咋出這麼多汗,說明你根本沒有夜觀天象。”小姨說著為我擦拭額頭的汗水,她這一句話差點把我嚇尿了。
“你真精,誰都沒你精。”
兩個小時候,魔都司徒老宅,鄧伯出門迎接我和小姨。
眾人在會客廳坐下,司徒海坐在首位,我和小姨坐一邊,司徒月抱著孩子跟司徒空夫婦坐一邊。
看得出來,司徒海待小姨異常客氣。
其實不光是她,在我們見過的所有長輩中,每個都對小姨很客氣,按理說小姨也沒有很深的背景,卻不知他們為何這般。
“白小姐能來,讓老夫甚是欣慰。”司徒海要的就是個態度,想看看我們會不會對司徒月用心,現在,他大致看到了自己想看到的。
小姨:“您老說笑了,應該的。”
“淑貞。”司徒月一直悄悄地喊著,從見到小姨那刻起,她就壓抑不住了,奈何這裏是談正事的地方,就是她也不得放肆。
不過她這聲沒壓住,搞得大家都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