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鑒定過,你怎麼知道它的屬性?”女吟遊詩人明顯不信的說道。
“這個山人自有分寸。”我自信滿滿的回答道,不管他們怎麼看,我對的起自己的良心就行了,本來就能賣15000的戒指,我是絕對不會賤賣的。
“原來你知道戒指好才要戒指的,那樣我們豈不是吃大虧了!”女吟遊一步不讓的說道。
“誒,這個可是你們自己遞上來的,我可說了隨便你們自己挑。”我厚著臉皮說道。事實上是我占了他們便宜,可這世界上就是有人吃肉,有人喝湯,我從來不為使用手腕兒牟取暴利而自責。
洪水猛獸默默的打開交易窗口,塞給我二十個金幣,抽泣著說道:“都別說了……一個破戒指有什麼了不起的,我才不要呢!……從來也沒有人對人家這麼壞……人家哪有你說得那麼沒用……給你20個金幣,我不欠你的……”
將一個十六七歲的小女孩打擊成這個樣子,是不是太狠毒了?對一個小姑娘,我是不是應該讓著一點兒?我這麼直接,是不是有些不是東西?不過當我看到二十餘人看我的目光都像在看老鼠一樣,尤其是聽到中年婦女不住念道“這麼可愛的孩子、這麼可愛……”,反而不再自責。人與人觀察這個世界的角度是不同的,這些西方人對婦女兒童的偏向是如此的極端,我的這種行為又是如此沒有風度,在他們社會裏是絕對不能容忍的,可我對此不屑一顧。在我心中人人平等,憑什麼有人十三歲就要在街邊做混混兒,遭人白眼兒,另外一個人十六七歲還要所有人哄著讓著?
想到此處我決定把話說明白:“羅洪水,從來也沒有人對你這麼…這麼不好麼?那說明你屬於特權階級,令尊令堂不讓你玩兒遊戲是對你好,因為在遊戲裏你不可能仍然受到所有人的照顧,不受一點委屈。你周圍的人喜歡你,因此才讓著你,可是這個世界上到底還是有葛郎台和阿巴貢,網遊也不是小孩子過家家,你不吃虧就不錯了,怎麼可能老占便宜?又怎麼能讓人去掉‘小’字?”
聽我叫她羅洪水,小姑娘噗哧一聲破涕為笑,伸手抹了抹眼淚,把頭一昂道:“好了好了,真羅嗦,比我爹媽還能說!不就一個戒指嗎?本姑娘賞你了。人家自己一個人練到25級,哪有你說的那麼沒用!”
冰山有很多座高峰,我們走的是另外一條岔路,與通往地下的洞窟南轅北轍。淚水來的快去的也快,一路吵鬧間這幾十名奇怪組合已經登上一座山峰,除了更年女仍然橫眉怒目,其它人已經恢複如初,隻是全部與我保持一定的距離,小女孩甚至已經拉著吟遊女詩人四處觀賞風景。風波既然已經平息,聊天的人自然就找到新的焦點,雖然不時有小怪竄出,也都被六人一舉成擒。眼看就到山頂,我也想多見識一下遊戲中的美景,因此並沒拋下他們不管獨自下山。
別人一說我才知道,原來那隻苔原雪猿本來在冰山頂上稱王稱霸,卻被幾個20級玩家一路引下冰山,打算一股成擒,殺猿越貨,沒想到玩火*,還連帶造成熱情高漲,立誌作新時代偉大螞蟻的大量新手慘遭屠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