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青葶猛的點頭表示同意,“你快去換衣服,我在外麵等你,額,千夜淵,你幹嘛……”
青葶話還沒說完,嘴就被人堵住了。
唔唔!
她竟然又被千夜淵給強吻了。
混蛋!
她的唇很軟,還帶著淡淡的薄荷香,輕輕的咬上一口,隻一下,千夜淵就沉淪了。
“嗯——”青葶忍不住輕哼了一聲,卻是下一秒狠狠的推開他,“千夜淵,你大爺!”
竟然大清早的就吃她豆腐。
大清早就得到這麼好的福利,千夜淵心情好,自然也就不跟青葶計較了,他單手撐在牆上,將青葶禁錮在懷裏,呈壁咚的姿勢,笑的好不得意,“是不是你自己問我餓不餓?”
“對,我是問你餓不餓,可是我沒讓你,沒讓你親我啊。”
“嗯,我是餓了,所以我吃了你。”他說的一本正經,沒皮沒臉。
青葶整個臉卻像是衝了血一樣,紅的跟什麼似得,她以前怎麼就沒發現,這個男人這麼惡劣啊。
“害羞什麼,昨晚還不是親了,要不是這該死的姨媽,你早就是我的人了。”
青葶歎了口氣,被千夜淵這麼環在胸前,她感覺整個人都被壓迫著,難受的緊。
“……”
“千夜淵,我青葶不是隨便的人。所以……”
“我也不是隨便的人,”他打斷她,眸子變得深沉,聲音裏卻透露出溫柔,“我這樣對你,緊緊隻是我要你,不論你以前做了什麼,我不在乎,但是我千夜淵認定的人,她就隻能是我的!”
“你……”
青葶嚇到了,若是千夜淵吊兒郎當的跟她說,就像是以前的任何一次一樣,她都能打馬虎眼,而且以前她還有理由拒絕。
可現在呢?她離婚了,跟千夜淵沒有一絲一毫的親戚關係,她還能那麼果斷的拒絕他嗎?
“不是所有人都跟燕宇飛一樣。”
“可是我結過婚啊,而且我很壞很壞,你沒聽到燕宇飛說嗎?我蛇蠍心腸,而且我還欺負我那個所謂的姐,真的,我壞事做盡了。”
“那正好,”他笑了笑,“我也壞事做盡了,我們正好湊一對,能禍害一對是一對。”
“額……千夜淵!”她無語,她是在拒絕他啊,這個男人搞什麼?
“你不是說你是壞人麼?我怎麼沒看見你整死那些人啊?還是你太弱了?根本就是人家在整你?”
“呸。”青葶啐了一口,狠狠的瞪了千夜淵一眼,“你才太弱,誰整不死人了,你別小看我。”
“那你就整給我看,跑什麼?還跑到泰國來了。”他正色道,“要是我,我就哪兒也不走,我要整的那些不順眼的人跪著給我唱征服。”
“……”
青葶服了,這千夜淵就是個呲牙必報的人。誰要是得罪了他,一定沒有好果子吃。
“可我一個人呐,他們那麼多人,我打不過還不跑啊。”她也想整死他們啊。可她還沒做好準備呢,她又不傻,幹嘛送過去挨槍子兒啊。
“有我呢,跑什麼?”他恨鐵不成鋼的捏著她的鼻子,無奈歎道,“小蜻蜓,看著我。”他擺正她的身子,強迫她與他對視,“記住,人若犯我,我必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青葶脖子一冷,感覺陰風陣陣的,瑟縮的看著千夜淵。
他這個樣子讓人覺得有些害怕,特別是他在說出那幾句話後。青葶就覺得十分不安。
他對人都是這麼狠的嗎?那會不會以後也會這樣對她?
“不會。”他薄唇輕啟,莫名說了這麼一句。
青葶眨眨眼,不明所以。
他卻雙手捧著她的臉,正視她,十分認真的看著她,一字一頓,“對你,我永遠也不會這樣。”
“……”
這算是承諾嗎?
可承諾往往都是不堪一擊的,尤其是在時間麵前。
但是,青葶承認,她在這一刻,竟然心動了。
或許是他的霸道讓她無暇顧及其他,亦或是這二十幾年來,她從未體會過這樣被人保護的感覺。
“你不用這麼快給我答複,我等得起。”
看她的模樣,也知道她鬆動了一些,他便趁熱打鐵,給了她一份保障,繼而鬆開她,微微笑了笑,恢複了嚴肅的模樣。
“與帝爵的合作還是要進行,你這次突然甩手走人,可有想過後果?”
說到工作上的事情,青葶顯然十分嚴肅,沉吟了片刻,也知道這次突然離開肯定會給兩家的合作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她點點頭,的確是她考慮不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