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小姐,您的信。”
“誰寫的?”
“小的不知。剛才門口來了一個奇怪的人,他遞給小的一封信,說事關人命,讓小的馬上傳給您。小的不敢耽擱,立刻送過來。”
夏雨琳感覺不太好了,跳起來:“送信的人還在嗎?他長什麼樣?”
門衛搖頭:“他穿得遮遮掩掩的,小的沒看清他長什麼樣,而且他丟下信,說了那樣一句話就跑了,小的也沒有時間去追。”
夏雨琳擺手:“辛苦你了,你下去吧。”
她把信打開一看,臉就沉了,上麵寫著:阮青在我手裏,若要他活著,請立刻獨自趕到城中**巷**號宅子,過時不留人,若敢帶人來,也不留人。
字寫得有點歪扭,感覺是寫者故意寫歪了混淆身份的,難道寫者是她所認識的人?
她的敵人除了夏府的女眷們,就隻有夏絢了吧?但他們想對付她,在府裏對付她就行,完全沒有必要做這種在府外綁架她的員工,逼她出門的事情啊,對方到底是誰?想做什麼咧?
不過,看對方偷偷摸摸地來,字又寫得鬼鬼祟祟的,顯然不是什麼很有信心的反派,沒有信心的人基本上都是沒有大才能的人,她不用怕。
想到這裏,她立刻將信收起來,回屋換上男裝,悄悄跟唐聽說了一聲後出門。
騎馬趕路,天色暗下來時,她終於趕到了信裏指明的地點。
然後敲門。
門沒關,隻是虛掩著,敲了也沒人應,她便推門而入。
屋裏沒有點燈,相當暗了,她駐足,認真聽了聽,這裏似乎沒有隱藏著很多人的樣子,她也沒嗅到什麼危險的氣息,應該不用太擔心罷?
“砰”,門突然在她背後關上了,她一驚,轉過身來,隱隱看到一個人背靠在門上盯著自己。
“誰?”她定了定神,問。
“夏落葵,我最討厭你了!”對方尖叫著撲上來,出手就抓夏雨琳的頭發。
夏雨琳雖然不是武林高手,但對付普通人絕對是綽綽有餘啊,加上她早有防範,迅速往旁邊一閃,一拳擊在對方的腹部上。
對方慘叫一聲,跌在地上,罵罵咧咧,夏雨琳終於認出這聲音,一臉黑線:怎麼又是這隻母夜叉?
燭光突然亮起來,阮青的聲音也響起來:“老板,你來了,真是不好意思,這次連累你了。”
夏雨琳看過去,看到阮青手中舉著燭台,哭喪著臉,雖然沒有被五花大綁,臉色卻很不好看。
她看看他,又看看從地上爬起來的夏木藍,歎氣:“你怎麼落到這個女人的手裏?你不覺得自己太遜了點嗎?”
從汀城回來以後,她當然不能帶夏木藍回夏府,就跟戰王爺要了點錢施舍給夏木藍,讓夏木藍自生自滅去了,沒想到才過幾天啊,這頭母老虎就給她製造麻煩。
阮青一副快要哭出來的表情:“今日上午,我才走出夏府不遠,五小姐就從旁邊竄出來,要我跟她走,說她有事請我幫忙。我不想去,她就、就扒衣服,說我當眾非禮她。我沒辦法,隻得跟她走了,哪料跟到這裏以後,她就給我喝放了藥的茶,我一喝就暈了,直到剛才才醒來,這才知道她以我為誘餌,逼迫你獨自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