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匹夫,給我等著!(1 / 2)

  兩人迅速來到一片密林之中。前麵帶路的白烏堂男子暗自驚訝不已,自己乃是一星武者,全力趕路之下,這個林唐居然還跟得上。看其模樣沒有一絲喘氣,心下一陣冷笑,在我麵前裝什麼裝。全力趕路就是我也有些氣喘,這小子不過是武之力,還裝成一幅輕鬆的模樣。

  李唐可沒這份閑心思,一見林中圍了不少人。急忙“唰”的一下,身如飛猱,穿梭而去。那帶路的男子眼珠瞪了出來,一臉的驚駭之色。這般矯捷迅猛的速度,就是自己也做不到啊。難道這小子真有這般實力?不對不對,絕無可能。他應該緊緊是擅長速度罷了。想通之後,暗自譏笑道,“境界修為不夠,光有速度有個鳥用。”隨即也穿了過去。

  “爹!”林唐一聲悲憤,急忙推開人群衝了進去。隻見父親平躺在地上,身前盡是血跡,也不知是生是死。

  “爹!你怎麼了?”林唐忙蹲了下去,見林遠山沒有回應。急忙一把抓住身旁的納蘭雅,急道:“納蘭姐姐,我爹他怎麼了?!”

  李唐的這一動作瞬間讓一旁的白烏堂弟子臉色沉了下去。納蘭雅雖然一直在武陵縣的分堂,但名氣之下在總堂都是無人不知道。乃是公認的大眾情人,竟然被這鄉下的野小子隨意拉扯住。個個臉上都是陰沉之色。

  納蘭雅反倒是落落大方,拍著林唐的手背,安慰道:“放心吧。林家主他性命無憂,隻是,隻是……”

  見她一臉的凝重和猶豫,說話又支支吾吾的,急道:“隻是什麼?你快說啊!別吞吞吐吐的!”

  “小子,對納蘭師姐說話放尊重點。先把你那髒手拿開!”一旁的司空豪見林唐敢對著納蘭雅大聲說話,頓時怒火中燒,怪聲喝斥道。

  “司空豪,不要無禮!”納蘭雅責道。轉頭對林唐柔聲說道:“隻是你爹的丹田被毀,氣漩消散。怕是隻能做個普通人了。”

  司空豪一愣,隨即臉上浮現出惡毒的神色,毒蛇般盯著林唐。其餘弟子和武陵縣的一群武者,也都是麵麵相覷。

  “啊!”林唐大吃一驚,麵色如土。要知道一個武者被廢了氣漩,簡直就被直接死了還要難受。這叫林遠山以後如何能夠堅強的活下去。

  兩手緊緊的捏成拳頭,手背青筋暴露,十指狠狠的插進了肉裏。鮮紅的血從手心裏溢了出來,一滴滴的落在地上。林唐渾身瑟瑟的發著抖,兩眼通紅,好似一隻充滿仇恨的野獸,掃視了眾人一眼,用冰冷的聲音顫巍巍道:“是誰?是誰下的手?!”

  “哼!還能是誰!”司空豪眼中閃過一絲精芒,冷笑道:“自然是奎狼2了。難道還有誰會要害他不成。”

  “奎狼?”林唐重重的哼了一聲,顯然是完全不信。因為奎狼的血和妖丹都在他的肚子裏了,哪裏還有會奎狼。眼睛直狠狠的盯著譚謙等人,凜冽的殺意毫不掩飾的爆發了出來。

  譚謙心中一跳,這小子好強的殺氣啊。如此年紀怎會有這麼重的殺氣在身?侯耀光那群飯桶吃屎去了?怎麼這林唐還在自己眼前活蹦亂跳的。他隻當時候耀光九人並未找到林唐,根本沒有想過那九人已經命赴黃泉了。

  他自恃三星武者,怎麼會怕這麼一個毛頭小子的直視。毫不退讓的逼視了過去,冷冷道:“林賢侄,你這般盯著老夫看是何意?遠山老弟遇到這種事情,我也很難過的。”

  李唐眼眸布滿血絲,厲聲道:“是不是你做的!”

  所有人都一愣,轉頭看向譚謙。

  譚謙心中惱怒,喝叱道:“林賢侄你休要胡說!我和遠山老弟無冤無仇,為何要加害於他。而且我的實力和遠山老弟都在伯仲之間,可能擊破他丹田,自己卻一點事都沒有嗎?況且,是有證人看見了奎狼所為的。”

  “是啊,林賢侄。”魏昌紅站出來說道:“我與這幾位家主在這那邊巡查,突然聽見林老弟的一聲慘叫。於是急忙趕過來一看,就見到一頭巨大的青色巨狼影子一閃,就消失不見了。而林老弟就躺在這,渾身是血。想來也是,除了奎狼之外,還有誰能夠這麼輕而易舉的廢了林老弟。唉,都怪我們沒急招發現,否則的話和林賢弟聯起手來,也未必不能抵擋一二啊。”

  看他繪聲繪色的描述,和一副心痛不已的模樣。在外人看來似乎確實是那麼回事,但在確知奎狼已死的林唐眼中,魏昌紅的這番話無疑是在說,“我就是凶手,凶手就是我。”

  譚謙也裝模作樣的歎息道:“魏老弟,你也別太過自責了。遠山老弟有這番劫難,也是他命該如此。那奎狼凶殘之極,況且達到二級,非武師不能敵也。就算你及時趕到了,也不過徒增傷亡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