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一落,便轉身離去。
牆角那位男子身子猛地一震,手中的酒杯竟然微微抖動,杯中之酒來回蕩漾,顯示出他內心的極為驚駭。
中年男子一震之後,立即恢複了平靜。緩緩的將手中的酒杯放下,抬起頭望門口望去,眼中盡是一絲異彩,並帶有些許的疑惑之色。以他的修為,自認為是決計不可能被那少年發現的。但是為何……
就在中年男子沉思之際,為首之人冷冷的射來寒光,陰冷道:“閣下到底是何人?可知煩惱皆因強出頭,今**所做之事,可是為你自己以及家人帶來了大禍了!”
中年男子仿佛置若罔聞,隻是沉靜在自己的思緒之中。
為首男子臉色一變再變,這種完全被人忽視的羞辱之感,令的他勃然大怒,雖然自知並非其敵手,依然怒喝道:“閣下你可知我是何人?竟然如此蔑視與我!”
中年男子依舊不聞不問,一臉無趣的站起身來,扔了塊銀子在桌子上,朗聲道:“小二,結賬。”便朝店門口走去。
為首男子暴怒道:“你休要走!我告訴你,我乃是……”
中年男子猛地回過頭來,兩道冰寒入骨的目光刺入為首男子的身體,剛到嘴邊的話,別硬生生的吞了回去。隻聽見一道飄渺的聲音遠遠傳來,“葛南威,你再多說一句話廢話,老子現在就砍了你,再提劍去砍了你那三品紋丹師的老子。”
被稱為葛南威的為首男子猛地一震,心髒有如被重物錘擊了一般,臉色“刷”的一下變得慘白,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隻覺得絲絲涼意從後背冒了出來。對方竟然知道他的身份,而且知道他的身份後,還能如此囂張的對待他。那麼很明顯,對方根本就沒把自己的實力以及家庭勢力放在眼裏。
驚駭之下回過神來,隻見門口早已沒有了人影。
李唐和蘇落落一離開醉香樓,便快速的消失在了人群之中。雖然拎著個人有些怪異,但兩人都是武者的身手,很快便出現在了幾裏之外的其它地方。
在確定安全之後,李唐這才把吉兒往地上一扔,冷冷道:“不要裝死了。這一路上想必你也累了,哥哥來陪你聊聊天。回答的好的話,便送你回爸爸那去,否則的話,就要打屁股哦。”
吉兒隻覺得這個少年說的話,一點也不幽默,十分的冷。
“好了,一個個的問答。第一個問題,你們是從哪來的?”
“中山國。”吉兒有氣無力的答道,雖然內心萬分不願,但也知道如果自己不配合,隻是自討苦吃,跟自己過不去。
“恩,很好。那麼來我東平國所為2何事?”
“參加火嵐商盟。”
“參加商盟便參加商盟,怎麼行事如此囂張?”
“這,我,我不知道。”
“嗯,這個回答不出來就算。你和剛才那個野猴子都是什麼人?好像身份很不簡單啊?”
吉兒一臉怨毒之色,被李唐寒光一視,頓時嚇得哆哆嗦嗦,道:“剛才那人是我爹葛南威,我叫葛吉兒。我爺爺是中山國的三品紋丹大師葛旭龍,我師父是中山國武尊大人崔雲歡。”
李唐眉頭微皺,與蘇落落對望了一眼。對方臉上也是一臉的憂慮和擔心。想不到這次真的是對上大人物了。而且是大的不得了的任務,三品紋丹大師之孫,武尊之徒。任何一個身份,都足以呼風喚雨了。難怪養成了行事如此囂張跋扈的本性。
與蘇落落的擔憂不同,李唐則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連國王都不刁的人,怎會在意一個別國的紋丹師和武尊。看著吉兒那副報出身份後一臉傲然的神色,頓時心中來氣。惡狠狠的一腳踩了上去,將其臉死死的踩在腳下,喝道:“你一個他國的野猴子,竟敢跑到我國來欺男霸女,無惡不作。我今天就要按東平國的國法把你就地正法了!”
吉兒頓時嚇得連連求饒,道:“我來東平國才七天,什麼惡都沒有做啊。你就放過我吧。”
李唐突然心中一動,疑惑道:“商會還要一個多星期才會舉辦,你們如此早的就來了。不會僅僅是為了參加商會吧。”
吉兒似乎意識到了什麼,猛地閉口不言。
那掩飾閃躲的神色,哪裏逃得過李唐的眼睛。“嘿嘿”冷笑幾聲,將其從地上拎了起來。
吉兒頓時一臉的驚駭,連連苦道:“我說,我什麼都說。隻不過你一定要說話算話,我說完後就要放了我。”
李唐單手一彈,又將其扔回了地上,冷冷道:“就要看你說的是實話還是假話了,若是有一句不對。你就沒有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