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疼我就不心疼是吧。你的頭發是頭發,我的頭發就不是頭發了是吧。喬可忘記自己的手也抓緊著小白的頭發。當小白說起才發現。“你先放手。”喬可說道。“不,你先放手。我不相信你。”小白才不白了。隻是水水的而已啦。“你先放,你不相信我也不相信你。”小可也不水,隻是有點白而已。兩人就這麼僵持著。一邊看戲的喬宇軒說道。“我數一,二,三,你們兩個一起放。可以了吧。”
喬宇軒實在是看不下去。這戲沒法看啊,停在這裏。以為這兩個女人會聽話。結果一起回答道:“不可以。”兩個人看了一眼對方,就這麼一直拉著對方的頭,也不嫌手痛啊。喬宇軒被這兩小白癡一凶,幹脆躺著睡覺。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算了算了,他還是睡他的春秋大夢吧。過了十多分鍾,兩個女人的手似乎都累到不行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兩人再看看床上舒服躺著的喬宇軒。都是無比的氣憤了。
這個人竟然還在睡覺。這個天殺的家夥。兩個女人很有默契的看了一眼,瞬間放掉對方的頭發。然後兩個人撲通一聲全部摔在喬宇軒的身上。“咳....咳,你們兩個想幹什麼?趕緊起來,我快呼吸不了。喬可。”喬宇軒首先拉自己的妹妹。“沒門,今天變成這個樣子。我沒有錢用都是你的問題,誰叫抱小白上床的。”喬可硬是與塗小白打成一隊。“小白,放手吧。”喬宇軒連咳兩下,剛剛她個瞬間下來。就差沒要他的老命了
。這糾結的心啊。“不放,誰叫你亂上我的。我告訴你,小白說得對。都是你的錯,你要是個女人什麼問題都沒有了。”塗小白哼地一聲。也不放。然後看了看下麵。她們兩個小女人幹什麼。不會亂來吧。不過喬宇軒也不是吃素的。“你們兩個現在倒是會血口噴人了啊,是誰硬要拉著去晚會的。是誰硬要拉著我上台做遊戲。是你,喬可。我的妹妹。”喬宇軒指著自己這個白癡妹妹說道。喬可癟癟嘴,自知理虧的離開了自己的身上。
“還有你,塗小白,你那天記憶沒缺失吧。是你把我拉到那結婚的。是你硬要我簽字的。是你硬要拉著上床的。是你硬要脫我衣服的。這能怪我嗎?塗小白,你好意思啊。趕緊給我下去。”喬宇軒一出手。果然小白也啞口無言了。乖乖地和喬可站成一排。“你們兩個,真是沆瀣一氣的家夥。”喬宇軒真的沒話對他們說了。“什麼叫沆瀣一氣啊?”喬可像小學生一樣乖乖舉手問道。塗小白連忙扯了一下小可的衣。說道:“和臭味相投差不多。
反正就指我們兩一個德性知道了吧。”塗小白沒忘記給喬可解釋清楚。這一解釋,喬宇軒更是來氣。“我說你喬可,天天隻知道要錢,要錢,你書還沒有小白讀得多啊。從小到大與小白在一個學校。人家小白就比你聰明多了。”喬宇軒教訓自己這個不愛學習就愛玩的妹妹,如果不提前教訓教訓她。遲早有一天會出事的。“那是,我當然比小可聰明啦。我那麼地聰明。”小白在暗暗竊喜道。低著小聲喃喃地說道。“額。”喬可與喬宇軒立刻看著塗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