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次的瘋狂掠取之後,盧厲風一直忙於工作上的事情,他一個多星期都沒有回家。
莫清淺獨自一人躺在床上,苦笑著自己此時此刻的遭遇。仿佛一位冷宮的棄妃,被皇帝寵幸完之後,便再也沒有利用價值了。
那天早上,莫清淺實在起不了床,又不想打電話給盧厲風求救,思忖下之後硬著頭皮打電話給了夏樹焰。
“阿樹,快來我家,我下麵好痛!”莫清淺不知道為何,明明沒有那麼痛,痛到可以讓一向堅強的她流眼淚。
夏樹焰拋下了手上的工作,將一條獨家白白送給了別人,第一時間趕到了他們倆所住的地方。
讓物業過來開了門,夏樹焰掛了電話急忙衝進了臥房。
真是想不通盧厲風到底在想什麼,那麼有錢,為什麼連一個打掃的鍾點工也不請。難道真的打算讓莫清淺在家打理家務?
夏樹焰看著空蕩蕩的套房,這麼大的房子隻住兩個人,該有多淒涼?
一進臥室,滿地的狼藉,破碎的衣服,宣示著昨晚的旖旎風光有多少兒不宜。
“盧厲風他瘋了嗎?就算你們兩個久別重逢,但也不用這麼毫無節製吧?你是他老婆,又不是性工作者,他怎麼可以這樣對你?”
夏樹焰恨得牙癢癢,一邊削著蘋果,一邊數落盧厲風。
她將躺在床上動彈不得的莫清淺扶起了,剛想打電話給盧厲風,就被莫清淺製止了,“不要打給他,我不想他知道。”
第一時間將莫清淺送到了醫院,醫生一看送病人進來的是一個女人,再看看莫清淺身上的撕裂程度,搖著腦袋指責夏樹焰,“你們現在的年輕人啊,就是胡鬧!沒事兒玩什麼同性戀,我不反對你們這樣,但是也要有點節製,這一次受傷,半個月不能再做了。”
夏樹焰聽得一愣一愣的,後來才明白過來,感情這樣醫生以為自己和莫清淺是同性戀,然後借用道具,玩得太瘋狂了,所以才會這樣嘛?
“你說那個醫生是不是想象力太豐富了?”夏樹焰將這件事情告訴了剛醒過來的莫清淺,希望能博她一笑。
看來夏樹焰失敗了,莫清淺依舊沉靜,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麼事情。
“話說,清淺,你請假了沒有!”夏樹焰忽然想到了一件極其恐怖的事情,驚得睜大了眼睛盯著莫清淺看。
莫清淺終於肯理她了,張了張嘴巴想要說話,卻發現口幹的什麼也說不出來,隻是幹咳了兩聲。
喝了一口水,莫清淺急忙喊道:“阿樹,快點幫我打電話給王總,她還不知道我進了醫院,我還沒有請假,我死定了!”
可惜為時已晚,當夏樹焰將手機放到莫清淺耳朵旁邊,王琪的聲音猶如一道晴天霹靂。
“莫清淺,不用給我編造任何理由,解釋你放了婚假之後,竟然私自翹班,阿不,不是翹班,是直接不來上班的原因。今天不用來了,不過你記住,你的三個客戶都是我幫你接待的,你的不良記錄已經達到警戒線了,我隨時都可以開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