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你被唐禮傑那個畜生弓雖女幹了?”莫燮澤聽了莫疏影的敘述,沒等她說完,便拉著她的手腕,走到了一旁的角落處,不敢置信地問道。
莫疏影鼻子一酸,眼淚不爭氣地流了下來,委屈地點了點頭。
“居然發生了這種事情,你竟然還有臉活下來,而且還隱瞞地這麼好。”莫燮澤嫌棄地鬆開了莫疏影的手,那眼神仿佛看見了什麼不幹淨的東西,想要避而遠之的態度。
手掌心一空,莫疏影躊躇得看著莫燮澤,這就是她的親哥哥!
見莫疏影呆愣在那裏,什麼也沒說,莫燮澤繼續說道:“現在你打算怎麼辦?就那麼放過唐禮傑了?”
不然呢?莫疏影在心裏反問,並沒有問出口,因為她不認識麵前的這個所謂的親哥哥能夠幫她什麼。
其實,一開始,自己就不應該告訴他,這個哥哥,他的心裏向來就隻有他自己一個人。
莫疏影一直不答話,莫燮澤覺得無趣,本來心裏也沒什麼所謂,看了一眼低頭不語的莫疏影,嫌棄地嘖嘖了兩聲,轉身離開了。
沒有一句安慰的話,沒有一個關懷的眼神。
看著莫燮澤漸行漸遠的背影,莫疏影暗自咬牙,雙手緊緊地握成了拳頭。
自從第一次進入“燈火闌珊處”被唐禮傑強行施 暴之後,莫疏影就再也沒有在“燈火闌珊處”見到唐禮傑了。
她並沒有報警,她也從來沒有想過要報警,這一切雖不是她自願的,但卻也是她無能為力的。
她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呢,如果報了警,無端卷入了這場紛爭中,她心裏清楚,自己的勝算,幾乎為零。
唐禮傑站了起來,看著一臉狼狽的莫疏影,興盡之後,剩下的便隻有厭惡了。他提起了褲子,看著莫疏影紅腫的嘴唇,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怎麼樣?是不是很爽?”
莫疏影呆愣地任由唐禮傑蹂躪著,雙眼無神地看著唐禮傑的眼睛,這樣一雙陰鷙可怕的眼神,為什麼她會從裏麵看到一雙春水一般的眼眸?不,那不是唐禮傑的,而是她心心念念的楊宇凡的眼睛。
但是,誰又會知道,這楊宇凡的狠辣,是唐禮傑怎麼樣也比不上的。
看到莫疏影竟然咧開嘴巴笑了起來,唐禮傑說什麼也不相信這是開心的笑容,這必定是嘲笑,譏諷!
“臭女人,你笑什麼!”
唐禮傑說著加重了力道,右手下移,捏住了莫疏影的喉嚨。他的眼神很可怕,在莫疏影看來,仿佛閃著綠光,就像是深夜的叢林裏,猛獸們的幽幽的眼神一樣。
“傑少,我可以走了嗎?”
然而,莫疏影卻出奇地開口說話了,臉上毫不掩飾自己的痛苦,喉嚨被人扼住,有一種想要幹嘔的感覺。
什麼?唐禮傑愣了一愣,手上的力道放輕了一些。
這個女人是不是瘋了?唐禮傑鬆開了莫疏影,站直了身體,俯視莫疏影。
“臭女人,我警告你,別給我耍花樣,否則,我一定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的。”唐禮傑猶如君王一樣睥睨著像是丟了魂魄一樣的莫疏影,信誓旦旦地說著。
莫疏影明白地點了點頭,她現在的樣子確實看起來像是神誌不清的,但是她自己心裏清楚的很,她比任何時候都要清醒,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明白自己心裏想要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