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說,是為了引起你的注意,你會不會信?”楊宇凡似是開玩笑的態度,臉上的笑容也像是一個小孩子一樣。
莫清淺白了一眼楊宇凡,不想站在這裏同他多說,回答道:“楊宇凡,我想希望你明白,我已經嫁人了,我是一個有夫之婦,你不要把那麼多的時間浪費在我身上,這不值得。”
她相同的話不知道勸了幾遍,可是沒有一次有用,得到的是他一句“我會報複的”,弄得莫清淺一直膽戰心驚,結果到現在都沒有放鬆警惕。
“是不是浪費時間,值不值得,由我決定。”楊宇凡丟下這一句,雙手插兜朝外麵走去了。
莫清淺轉身看著楊宇凡,越來越弄不懂他了,這還是那個來心理谘詢中心,和自己聊天的楊宇凡嘛?
不,不是的,他從來就沒有在她麵前展露過真麵目,她又怎麼判斷,哪個是真,哪個是假呢?
莫清淺出去之後,找到了盧厲風,心中略有不安,緊緊地挽住了盧厲風的手臂。
直到盧厲風低頭問她問題的時候,她才反應過來,“不會,你剛剛一直在我身邊。”
她的回答很簡短,她知道不是盧厲風,。因為剛剛楊宇凡已經給她打了預防針,原來他所說的會長針眼,指的是這個。
在場的好多女嘉賓都花容失色,嬌羞地躲到了男同誌的懷裏,唯有莫清淺,她皺著眉頭,略有所思地看著唐禮傑:楊宇凡幹嘛要這樣對待他?
唐禮傑的父親掃了一眼盧厲風和楊宇凡,從他們兩個的臉上並不能看出個所以然來,可是,他敢肯定,隻會是他們兩個中的一個,不會有其他人。
“你一個女人,難道不害羞嘛?”盧厲風聽到莫清淺這麼相信自己,說實話心裏蠻高興的,不過臉上依舊淡淡的,沒有表露出來。
啊?是在說我嘛?莫清淺抬頭望著盧厲風,很自然地回答道:“這有什麼好害羞的,你帶著怎麼樣的態度去看待,他就是怎麼樣的。事物本身沒有任何色彩,是人們的心賦予了它正麵的或是負麵的色彩。”
莫清淺搬出了一套理論,開始長篇大論起來,況且,她在心理谘詢中心工作的時候,比這還重口味的東西她都聽過,麵不改色,這一點她都快荒廢了。
“該不是你拿著情/色的角度去看待他了吧?如果我們換一個角度,也許他就是一種行為藝術,而這個場景,就是一幅最真實的畫卷。”莫清淺的話匣子打開了,專業素養的東西,一旦開了頭,就很難收得住。
不過,莫清淺話音剛落,那被設置成定時噴發的噴泉,也到了噴射的時間點。
隻見所有的燈都被打開了,燈光瞬間點亮了全場,那地麵上的霓虹燈,更是五彩斑斕。噴泉猛地噴發,呼啦一聲,蔚為壯觀!
水珠四濺,在燈光的映射下,這個世界一下子變得五彩斑斕,仿佛這就是一個五光十色的世界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