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市政府大樓之後,葉鋒禦劍而起,很快來到市第一醫院附近,降在一個小巷子中,給張馨允打了個電話過去。
一番交流之後,葉鋒得知這五天時間內陳淑芳的病情已經沒有大礙,身體複原速度很快。
相對的,張馨允也拿葉鋒的銀行卡刷了不少錢。
當然,這些錢對葉鋒來說無異於九牛一毛,隻是對張馨允來說,這就是個很難還清的人情了。
包括張馨允的父親張衝,此時也知道一直是葉鋒在幫助他們家,十分感激,想要當麵跟葉鋒酬謝。
葉鋒是沒有時間去處理這種事情了,因此直接將張馨允從醫院喊了出來。
從現在開始,她父親有孫政成的照顧,一般情況下不會出什麼問題了,張馨允也可以跟著葉鋒安心修煉,近期可有場硬仗需要打呢。
從醫院出來之後,張馨允情緒並不是很好,顯得有點低落。
葉鋒看在眼裏,倒也沒多問,知道肯定是她母親仍然對她不怎麼好,她臉上的先天鬼印,隻要一日沒有真正消失,她就一日處於那種痛苦和困惑當中。
五十年修為,可不是那麼簡單就能夠達到的。
“去把李宗前輩帶上,準備起飛了。”
葉鋒吩咐了一句,然後跟張馨允一起朝著李宗所在的木屋院子飛去,短距離的禦劍飛行,對葉鋒的消耗並不大。
這五天時間內,李宗已經把行李都準備好了,事實上他老人家一個,也沒有什麼東西需要帶走的。
他最擔心的,就是他種植的那些藥草,雖然葉鋒跟他保證過嗎,可以完好無損的帶走,但他心裏還是沒底。
準備時間內,李宗還是接待了不少前來看病的鎮民,但卻一分錢都沒收。在臨走的這段時間內,他想為這地方的鎮民多做點什麼。
隻可惜,一聽說李宗開始不收錢,各種有病沒病的都往這地方擠,用“踏破門庭”這個詞來形容都不為過,讓李宗苦不堪言。
特別是此時,他正在給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把脈。
這青年打著單耳釘,染著黃毛,一看就是個小混混,而這樣的小混混,在這種鎮子上不少。
平時的時候,他們這些小混混從來不會來李宗這裏,但今天,他們卻來了,顯然別有目的。
“小兄弟,你腎虛。”
李宗給小黃毛把脈了片刻,便說出了診斷結果。
“老頭,不要胡說,你說我腎虛?”
小黃毛當場就炸了鍋一樣,站起身來,兩眼一瞪,對著李宗罵道:“老頭,你給老子說清楚,老子一晚上能幹翻五個女人,你說我腎虛?草,庸醫,我看你是不想在這過下去了!”
李宗眉頭一皺:“就是因為如此,所以你才會腎虛……”
“放屁,住嘴!”
小黃毛大怒:“看你這兒這麼多人,肯定賺了不少黑心錢吧?這年頭的庸醫真可怕!不過我也不想為難你,你給我們少年幫的交點保護費,我們就不會找你麻煩,還會保護你,怎麼樣?”
李宗白眉更皺,原來這家夥是來收保護費的,真是豈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