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最主要是他對他的事情一點都不感興趣,他現在更主要的事情去追藍紹謙。那個人可是比身邊的男人好玩的多。還有就是身邊這個男人,他也不敢和他胡鬧。
“那我就先走了。”說完,藍陽一刻不停留的就離開,再耽擱,他怕追不上他。
房間再次恢複平靜,可是這過於平靜的氣氛卻不是真正的平靜,怎麼看都感覺像是暴雨前的寧靜。
感覺到氣氛中的異樣,和蔣少言一起的眼鏡男也邁步離開,“我也還有點事要做,就先走了。蔣少,剩下的事宜,我看我們還是約個時間下次在談。”
當然不隻是他,看出氣氛中的不尋常,牟函也找了一個借口拉著林霄離開。
隻是片刻的功夫,包間裏麵就剩下包括淩寶兒在內,三男一女四個人。
淩寶兒看著身邊這一個比一個難對付的男人,心裏突然感覺好壓抑。以至於連初見到辛雪晨時的興奮,都蕩然無存。
然允司曜看著剩下的這幾個人,倒是一臉的興奮,“正好剩下四個人,缺一個都是三缺一,多一個還是多,看來這把麻將我們還真是玩定了。怎麼樣,辛醫生,是否有興趣陪我們玩一把?”
辛雪晨沒有回應,而是將目光又落在淩寶兒的身上,似是在詢問她的意見。
淩寶兒滿心幽怨,此時,她滿腦子都是在想自己現在的情況多糟,根本沒有考慮其它的事。所以,對於辛雪晨的詢問完全無動於衷。
見她那一臉有些失魂落魄的表情,辛雪晨眉頭微蹙,基本上明白了她的心事。不過臉上從始至終都沒有任何的變化,一直保持那溫柔的笑容。
“怎麼樣,辛醫生?”允司曜一直盯著他在看,可是這個男人對表情控製太強,竟然讓他找不到一絲的破綻。
這個辛雪晨到底是什麼人,韓息澈從初見他就對他有所顧忌,所以有讓他去調查過。可是以他的能力,對這個男人調出來的信息竟然為零。
除了知道他叫辛雪晨,是醫院的一名醫生之外,其餘的任何信息竟然都調查不出來。甚至父母是誰,在哪裏上過學,有什麼朋友都不知道。
這個男人神奇的就好像是,從這個世界上憑空出現一樣。難不成他還是什麼從星星來的人嗎?
辛雪晨注意到他目光中流露出來的那懷疑的神色,可是,他的臉上依然還掛著那溫柔的笑,“好,既然大家有這種雅興,那我就奉陪到底。隻不過我不太會玩麻將。還請各位手下留情。”
見他答應,允司曜看著他的神色更為狐疑,不過臉上卻也綻開那招牌似妖孽的笑容,“既然辛醫生答應,那我們就開始玩吧!”
又一次忽略了淩寶兒的意見,三個人都來到桌子前。淩寶兒雖然很不情願,可是這種情況卻無法拒絕,尤其是感覺自己將辛雪晨拖到了漩渦中,更是沒有辦法撇下他離開。所以隻能也硬著頭皮坐下。
四個人坐好,允司曜又將輸贏的規則講了一遍。規則依然和剛才一樣,輸了的脫衣服,直到身上的衣服全部脫光,或者主動認輸,讓贏者處罰為止。
這個賭注怎麼看都覺得苛刻,尤其是賭桌上這幾個人,除了淩寶兒之外,都是有身份地位的人。可是意外,這三個人竟然沒有一點異議。
難道,他們都有信心不會輸?
如果他們都不會輸,是不是意味著她一定會輸,換而言之會脫衣服的人隻有她一個。所以這幾個人才會這麼痛快答應。
不會吧!即便允司曜和蔣少言會是有這種想法的人渣敗類,可是辛雪晨絕對不會是這種人。但是,他若不是這樣的人,為何還會答應陪他們一起玩呢?
想不通,真的想不通。
更讓她想不通的是,她明明就是來簽一個簡單的合同。這種合同,一般情況都是被投資人一路艱辛的才能簽成。怎麼她作為投資方,竟然還能落到這種下場?
她到底是做了什麼孽,想把雜誌社過戶到自己的名下,就那麼難嗎?難道她注定做不了有錢人。
雖然很多的無奈,可還是被迫和他們一起玩。但內心還是有很多的掙紮,以至於輪到她,她還在發呆。
看到她一直發呆不動,允司曜有些不耐煩,“還不摸牌,想什麼呢?”
一旁的蔣少言看到他對她不耐煩,也連忙跟著幫腔,“就是,麻將麻將,又是不看相。磨蹭什麼。”
如今,他終於有些確定,眼前這個男人確實和淩寶兒有矛盾,那也就是說,他和自己是一夥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