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邊有餅幹和飲料,應該是特意她倆留下來,知道過了飯點我會餓,我拿起餅幹毫不客氣吃起來。
吃完餅幹,我離開清靜茶樓。
剛到鴻福小區門口,茶花打電話過來,問我在哪裏。我告訴具體位置,她說馬上過來。
回到住所,看到包子正在收拾餐桌,他回來了,剛吃完飯。我打個招呼,囑咐他,等會有人過來,就自稱是我生活秘書。
包子‘嗯’一聲,沒有多說其它。
我走進房間,打開電腦看新聞,等茶花過來。電話裏她的聲音很興奮,估計有大事情發生,對她來說是好事。
十分鍾不到,茶花來了,在客廳與包子說了兩句話,門都沒敲,衝進我房間。劈腿坐在我身上,摟著我的脖子狂吻,急迫的情緒顯而易見。
前麵三天裏,我對她極盡甜言蜜語,滿足一切能做到的要求,讓她一下子跌進設計好的感情深坑。
她的身材很好,特別是修長雙腿和高翹*臀部,總能引起我的欲望,讓我沉迷,忘記她是仇人的女兒。
酒精還在體內侵襲,成為欲望的催化劑,我抱起她向床走去,不久肆無忌憚發起衝鋒.....
完事後,她依偎在我懷裏,輕輕說:“我爸明天請你吃飯。”我聽後露出得意的笑容,這是我期待,靠近張齊老家夥是我最終目標。
我答應了。
茶花露出幸福笑容,明天的吃飯事關終身,怎能不幸福?
我裝扮出的男人,是世界上大部分女人夢寐以求。
有可能是越想越激動,她伏在我身上,動情親吻每一寸肌膚。這種忘乎所以的親密舉止,正是我所需要的反應,終有一天,她會為這種舉止付出代價。
她的動情引起我的反應,帶著扭曲的思想再一次把她壓在身下......
完全平靜下來,已是晚上九點多鍾,這段時間裏,我不知疲倦和她糾纏了多次,直到肚子發出咕咕叫。
我提出來去玉鼎飯店吃飯,被茶花製止,說不要浪費錢,隨便找個小店吃吃。
儼然一副家庭主婦精打細算的樣子。
吃完飯,茶花回了家。
第二天上午十一點,我買了兩條軟中華和兩瓶五糧液以及一條鉑金項鏈,直奔茶花家。
鉑金項鏈是送給茶花媽。
開門的是茶花,歡快把我迎進家門。
張齊一臉嚴肅坐在沙發上等,看到我手上的東西,再也裝不下去,笑容可掬起身,沒有客氣主動接過我的禮物。
我強壓心裏仇恨,擠出笑容叫了聲叔。
正在廚房炒菜的茶花媽,聽說我來,放下手上的活出來歡迎,上下打量一番,歡天喜地繼續去炒菜。
想必很是滿意。
我雖是比招聘臉好看一些,但錢把我墊高,在茶花家人眼裏肯定是高富帥。
茶花媽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的模樣,論證我的想法,她為了不餓肚子,把自己插在一坨牛糞上。
好在茶花隨媽,要不然老子為了報仇,也要一屁股坐在牛糞上。
張齊和我聊天,他問我做什麼生意,我早想好應對,說在海南入股一家快遞公司,由於不懂業務,坐在家裏等分紅。
快遞是朝陽產業,有點常識的人都知道做快遞生意賺大錢。
張齊樂得合不攏嘴,連連誇獎我有眼光。
十幾分鍾後,茶花媽炒好菜,招呼大家上桌。
張齊拿來一瓶白酒,我笑對他說:“我與你喝酒,必須跟第一次相遇那樣,你先喝兩瓶才可以。”他豪爽答應,茶花媽雖有不滿,當我的麵不好發泄。
我暗自高興,要不,根本灌醉不了他。
不僅如此,我還耍了另一手,在身上暗藏一個機關,用不透水的油布縫了個口袋,能裝一斤多酒。
那天在鄉裏鄉村,我琢磨張齊就三斤多酒量,他讓兩斤,我再偷偷機關掉一斤多,加上自身酒量,一定能把他喝醉。
張齊先喝兩瓶,再跟我喝起來,由於高興,東南西北亂扯,講的是當司機那些年的事。
那時是他最風光的時候,全國各地跑,又能賺錢,還討上漂亮老婆,茶花媽是他在北方運大棗時遇上。
隻請吃一頓魚肉,就在車上把茶花媽辦了,本隻想玩玩,看到她奶*子大身材好,就帶回來做老婆。
說這些話時,茶花和茶花媽就在旁邊,全都羞紅臉。
茶花媽吃完飯,起身離開桌子。
張齊又半斤酒下肚,臉開始通紅,朝女兒努努嘴,問我。
“我女兒跟她媽一樣,奶*子大身材好,男人要睡就睡這樣的女人,皮膚黑點沒啥,俗話說,黑緊紅鬆白邋遢。”
我發現,他純粹就是一個流氓,最後那句話很下流,當著女兒的麵都敢說,我都替他臉紅。
茶花狠狠瞪他一眼,起身離開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