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肯定點點頭,於梅背靠在椅子上,眼睛望著兩點鍾的方向,慢慢講開。
梅是研究生學位,在一家礦產勘探所工作,有一天,一個叫遊小毛的男人來到所裏,拿出一堆石頭標本要求所裏檢驗,她擔任這堆石頭標本的檢驗員。
經過一段時間接觸後,遊小毛開始對她發動猛烈追求,他英俊富有是女人心目中的理想伴侶。
她沒有免俗,接受了遊小毛的求愛。
經過半年戀愛,倆人結婚,洞房那天發生了蹊蹺的事情,家裏突然停電,黑暗中,她完成了女孩成為女人的洗禮。
洗禮結束後,遊小毛不聲不響下床,半小時後才回來,又向她求歡。
這一次,她感覺到遊小毛的身體和動作,與前一次相比有所不同,由於初為人婦,心裏有所疑問也想不出原因。
事情就這麼稀裏糊塗過去。
在蜜月期間,家裏總是停電,這時遊小毛就在黑暗中求歡,一次或者兩次,但隻要是求歡兩次,他的身體和動作就表現出差異。
她心裏疑問越來越大,偷放一個手電筒在枕頭下。
這天又停電,遊小毛照例求歡,她拿出手電筒一照,發現趴在身上的是遊小毛父親。她哭叫著反抗,嘴裏向遊小毛呼救。
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遊小毛始終沒有出現,遊小毛父親粗暴完成整個過程。
她哭鬧著要去告發,遊小毛父親冷冷說,最好是等三天後再去告,說不定你會跪在老子麵前,求老子搞你。
這時燈亮了,遊小毛走進房間,看到這一場麵,低頭畏縮著不敢吭聲。
做父親的沒有絲毫羞恥,揚長而去。
她撲上去撕打自己瞎眼選中膽小如鼠的丈夫,並下定決心與他離婚,離開這個毫無人性的家庭。
三天後,她下腹突然莫名其妙劇痛,無法忍受的她在床上打滾,遊小毛和父親過來,遊小毛要打電話叫120,被他父親攔住。
任由她在床上翻滾慘叫。
三分鍾後,遊小毛父親拿出一粒藥丸,要她吃下去,被痛苦折磨怕了的她照辦。說來奇怪,吃下藥丸不到十秒鍾,劇痛居然很快消失。
遊小毛父親猙獰哼一聲走出去。
事情沒有完,又過了三天,劇痛如魔鬼再次光臨,遊小毛父親的藥丸充當了驅魔者。
她終於明白過來,製造出魔鬼來的人,就是遊小毛父親。她畏懼屈服了,這天晚上沒有停電,遊小毛父親堂而皇之上了她的床。
我聽到這裏終於明白一件事,張豔梅為什麼深深畏懼老餘頭,因為老餘頭在她身上製造了一個魔鬼。
是什麼樣的扭曲,讓他們擁有如此惡毒的人性?
我開始懷疑老餘頭對我的那些善意,甚至對他的死都抱有懷疑。首先,老懂是老餘頭手下在殯儀館上班,完全有可能造假。其次,巴江蔡醫生是花宗的人,也有可能在秀城找一個醫生加入組織,醫生可以開死亡證明書。
還有個問題,派出所的死亡證明是怎麼回事?
於梅繼續講述。
她就這樣過著屈辱的生活,當遊家父子倆的玩物,直到另外個女人出現,遊小毛父親把興趣轉移到這個女人身上。
聽於梅說出這個女人的名字,我心‘砰砰’猛烈加快速度。
黃啟芳!
肯定是她,因為在易項城的喬遷宴上,花宗其他九個人對她很尊重,就是因為她是宗主的情婦。
我抑製住激動,繼續聽於梅講述。
黃啟芳來到遊家,不光和遊小毛父親廝混,還暗地裏和遊小毛有一腿。本來梅以為遊小毛隻是膽小,心中還抱有一絲幻想,發現遊小毛與黃啟芳偷*情,才明白遊小毛不光膽小,與父親一樣無恥,這讓梅對遊小毛徹底失望。
後來遊小毛父親發現這件事,就把遊小毛從家裏趕走到省城住。
於梅講完故事,眼中淚花閃閃。
我關心問:“梅的身體好了嗎?”於梅難過搖搖頭說:“沒有,現在是每個月發作一次,非得吃藥丸才行。那個禽獸一次給梅三粒藥丸,梅每個季度還要去他麵前報到。”
真是禽獸!
“那個黃啟芳還在身邊,那個禽獸為什麼還要霸占梅?”我這麼問,是想打探黃啟芳的行蹤。
於梅喝口酒悠悠道。
“老禽獸目前包養了一個更年輕的,黃啟芳被他派去鞍山開分公司。”
開分公司?
我猜測是想把花宗轉移,或者別的企圖,反正遊相貴正打算離開江南省,估計嗅到了什麼危險氣息。
這是條很好的信息。
“現在房地產市場發展迅猛,黃啟芳去鞍山開房地產公司吧?”我不動聲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