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略有踟躇,因為與花宗暗戰在膠著階段,時間對我來說非常寶貴。但是吃人嘴軟拿人手短,我思考片刻還是答應下來,約定三天後啟程前去天都。
在這三天時間內,我要安排好所有事物,才能放心離開。
過了一天,麻虎那邊有了回音,金爺信誓旦旦保證沒有複製強*奸妮芳的視頻,他根本不懂電腦。視頻一直保管在上鎖抽屜裏,沒有被人碰過,更不存在被人複製。
我相信這個說法。
那時我的力量在花宗麵前,猶如螞蟻與大象對比,就算知道有視頻存在,花宗沒有必要冒險去拿到手。
那跟老懂一夥躲在暗處的家夥,手中到底掌握了什麼把柄?
也許就是個虛假的恐嚇,不管它!
但這個暗中的家夥一定要找到,他躲在暗處有一定威脅,腹背受敵總是不利局麵。
我指示麻虎,暗地搜索老懂那些偷偷摸摸的關係,從裏麵清理出發信息恐嚇的家夥。
有關妮芳,目前還在北京,她表哥的公司叫金鼎科技有限公司。
麻虎告訴我另外個消息,秀城公安認為,老懂是他殺。
他殺?
到底是誰要殺死老懂?
與我有沒有關聯?
有的話,代表什麼信號?
反正不得而知。
時間又過去一天。
這天下午,阿英和於虎回到省城。
阿英潛入遊相貴暗室,那裏隱藏了他很多秘密,她按照我的指示,沒動任何東西,而是全部拍成照片帶回來。
有毒藥有解藥,有金銀財寶,有賬本和其它一些物品。
我仔細看了賬本每一頁,是一些往來賬,除了數字,賬目名稱全用隱語替代,然而我很快看懂,因為賬目進項一半與我有關。
比如第一頁進項‘白’、‘談’、一百五十萬,‘白’意指我,‘談’意指陽潭市,這是我第一次出征,在陽潭市賺了一百五十萬。
剩下的好像沒多大意義,有一張名片引起我的關注,一張不是英文的外語名片。
阿英告訴我,這張名片放在暗室裏的保險櫃裏。
看上去是一張普通紙質名片,然而被放進暗室配上保險櫃保護,足以證明不是一張普通名片,一定有其特殊意義。
於虎百*度一下,文字是馬來語,主要使用地區為馬來西亞、泰國、新加坡等地。再想通過網絡翻譯名片上的文字,隻翻譯出公司和董事兩個名詞。
通過這兩個名詞可以推斷,這是張個人名片,發出名片的人是馬來語地區某公司董事。
遊相貴能拿到這張名片,說明他與這名董事與相識。
這張名片對遊相貴有何等重要意義?
值得他如此珍藏?
我要翠萍去找人翻譯名片,越快越好,說不定名片裏潛藏著重要信息。可是馬來語是個小語種,省城沒這方麵專家,翠萍費盡周折都未能完成任務。
馬上要去天都,那裏應該有專家會翻譯。
暫且把這件事放到一邊,我開始安排離開省城後事項。
母親的冤情雖未得到昭雪,黃啟芳作為從犯已擺到次要位置,以後找機會懲處。所以於虎的監控重點轉移至秀城,進入秀城公安網站獲取偵破老懂案情資料。
我想知道是誰殺了老懂,為什麼殺老懂,與我有沒有直接或者間接關聯。
翠萍和小枝前去甘州,調查2000年前所有被判刑二十年以上的犯人,所犯何事、在何地坐牢、哪一年出獄、現在何處,都要形成文字資料。
我告知如何去取得這些信息的方法,很簡單,出錢在甘州找個專業作家,寫有關犯罪方麵報告文學。
阿英和小玉在省城與於梅聯係,密切留意花宗的信息和動向。
“你一個人去天都?”聽完我安排,翠萍詫異問。
我點頭表示肯定。
翠萍否定我的安排。
“不行,從安全上講,阿英必須跟去,從生活上講,小玉可以照顧,反正不同意你一個人去天都。”
語氣非常決絕不容商量,其她人都隨聲附和。
我思量一番,雖然不清楚黃輝明找我要幹什麼,思量這次去天都沒什麼危險,於是挑選小玉跟在身邊。
小玉在團隊裏算個可有可無人物,缺少不會影響大局。
事情都安排好,我就等啟程去天都,還掉曾經欠下的人情。
晚上我請大家去吃飯,地點選在高老莊小區旁邊餐館,搞幾個小菜喝幾杯小酒,反正盡興開心就行。
席間,阿英和小玉很詭異,倆人總有說不完的竊竊私語,不時發出會心笑容。
翠萍似乎跟她倆有心靈感應,隻要她倆會心笑,她也跟著笑,看上去就是傻笑,笑的同時還不忘看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