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去十幾分鍾,郭玉玲說不喝了,想早點回去睡覺。想必是因為妮芳的出現,讓郭玉玲沒有在酒吧待下去的興趣。
今天把妮芳弄上床太過於急躁,恐怕弄巧成拙,我也要走,跟她要了手機號碼,盤算將黃輝明的事辦完以後,再來慢慢把她辦了。
我和郭玉玲走出魅夜酒吧。
郭玉玲打趣道。
“這個女孩是你的舊女友吧?看來對你舊情難忘。”
“無可奈何花落去。”我用一句詩做回答。
郭玉玲笑吟吟回以下一句。
“似曾相識燕歸來。”
正中我的心思。
我倆走到紅色保時捷車邊上,妮芳嘴裏叫著‘阿健,等一等’追上來,來到跟前,很自然挽住我的胳膊,說要跟我去散步。
燕歸來這麼快?
郭玉玲朝我擺擺手說:“那我先回去,祝你們今夜幸福快樂。”說完鑽進車裏,很快駕車離開。
我和妮芳手挽手沿著街道向前走。
別人和女人晚上散步,都是挑幽暗僻靜處,而我藏心思盡往燈火闌珊處走。像天都這種大都市,熱鬧地方都有攝像頭,我倆的身影隨時都暴露在攝像頭底下。
等有了足夠鏡頭,我才有意識往幽暗僻靜處走。
這一路,我和妮芳聊了一些往事,其中包括那次生日晚會,說到這時,她抱我的手臂略微緊一些。
我沒有往深處想。
來到一處街道小公園,妮芳說想坐下來休息,我倆在草地上坐下。剛說沒兩句,她軟軟躺下來,頭枕在我腿上,那雙柔順的鵲眼亮晶晶望著我。
這種眼神給了我鼓勵,將頭彎下去吻在她嘴唇上,開始是輕輕觸碰,最後緊緊粘合在一起。
許久,妮芳推開我低聲道。
“我們去開房。”
看來不需要處心積慮。
附近就有賓館,進去後,妮芳搶著交押金用身份證登記。
走進房間,妮芳如同是久旱逢甘霖,迫不及待幫我脫衣服。我為達到目的,同樣是迫不及待解除她的包裝。
倆個人很快紅果果滾在一起,開始最原始的追求......
完事後,妮芳親昵依偎在我懷裏,拿起我的手機,把倆個人的親密樣子拍下來,說是留個紀念。
我拿起她的手機也想來一下,讓她留個紀念,卻被她製止,說沒有這個必要。
正納悶時,妮芳放下手機,突然說出這麼幾句話。
“阿健,這是我們第二次在一起,感覺不一樣,上次你太慌張了。”
這句話如同晴天霹靂響在耳邊,我一下子發蒙不知所措。
妮芳上次是清醒的,沒有昏迷或者睡死!
這是幾個鬼?
難道妮芳內心是喜歡我,並不在意我乘她酒醉時做出格行為?
這說不通!
妮芳後來對這件事隻字未提,跟沒發過一樣。
到底是什麼鬼?
就在我疑神疑鬼的時候,妮芳柔聲說:“我當時雖然迷糊,但頭腦裏還有意識,想掙紮卻渾身無力,最後幹脆放棄任由擺弄。你走後,我表哥癩子進來,在包廂裏拿出一個攝像頭對我說,這是你強*奸的證據,才明白你也是個受害者。”說到這裏,眼眶裏流出淚水。
我幫她擦拭掉淚水,她繼續說下去:“我表哥癩子是個畜生,看到我不能動彈,借機又將我強*奸。”說著,淚水又流出來。
“我不想幫這些混蛋陷害你,過幾天離開空中花園會所,去北京遠遠避開。”妮芳流著淚說完。
聽了妮芳這番話,我心裏是五味雜陳不知是何滋味,真相往往出乎意料不是你想象。
我心情複雜望著妮芳問:“你今天為什麼要跟我上床?”難道要嚐嚐‘強*奸’以外的味道?
妮芳深情麵對我的眼神說:“我十幾天前回家遇見穎燕,她告訴我,你被金爺用視頻恐嚇逼迫,吃盡了苦頭,我當時就想用什麼法子幫你。沒想到在天都碰到你,這也許是冥冥中的上天安排。”說完滿足笑起來。
原來她在千我,但這種千術很美好溫暖。
妮芳繼續說:“我已經拍好視頻,已沒有人可利用我來威脅你。好吧,我想睡覺,你想離開請便。”說完離開我懷裏,轉過身去睡覺。
我靜靜躺在那裏望著天花板,一分鍾後,我從後背緊緊抱著妮芳,由衷說一聲‘謝謝’,她沒有反應,想必已睡著。
第二天早上,我被妮芳的動靜吵醒,她在洗手間裏洗澡,嘴裏很大聲唱歌。
不久從衛生間出來,光著身子坐在床上,拿著電吹風吹頭發,嘴裏還在哼哼曲調,看上去心情很舒暢。
我眼瞅著她光身子心裏冒熱氣,爬過去抱在懷裏深深吻著,正要騎上去戰鬥,被她雙手死死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