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著桌子上的鈔票冷笑道。
“想抵賴沒用,這些美元裏有幾張做了記號,上麵寫著我的名字,我也能背出幾張美元的編號。”
台灣詐騙犯聽後,神色開始慌張,他們應該見過寫名字的美元。
我再冷笑說:“我已經查過賓館監控,知道大部分美元被你們同夥帶走,希望你們將美元如數還回來。鑒於你們是賓館客人,我就不報警處理。”料定他們不敢跟警察打交道。
他們是出來旅遊,與警察打交道很麻煩,萬一暴露出台灣詐騙犯身份,事情更大。
明知道被敲詐,台灣詐騙犯忍氣吞聲順從我提出的條件,答應三天內還錢。
兩天後,台灣詐騙犯乖乖送來一張銀行卡,裏麵有二十萬美元,我終於報了一箭之仇。
所以做了壞事,不要僥幸逃脫就以為萬事大吉,更要懂得一個道理,當你踐踏法律的同時,也被法律無情拋棄。
還有,人在做天在看。
拿到二十萬美元,我在遊泳池上蓋了房子,把它變為室內遊泳池。在遊泳池內品美酒看美女,對我來說是莫大享受,不能讓一顆子彈攪黃掉。
估計王師軍恨我恨得直咬牙。
特種兵又咋地?
老子是老千!
在沒有王師軍的日子裏,除了品美酒欣賞美女,我沒有忘記鍛煉自己,各種技能在鍛煉中穩步提升。
嗅覺靈敏度可達百米,水中閉氣大法修煉到十分鍾。
身體的靈巧度堪稱飛簷走壁,在二十多層的高樓外牆上可以來去自如。
槍術方麵,射擊百米內的移動靶標,命中率達百分之八十。射擊固定靶標,絕大部分都是九環。
這些技能讓我自信得到極大提高。
時間不知不覺過去兩個月,威爾遜組建的販毒網絡已開始運行,我一直在思考如何打掉這個販毒網絡,又不會暴露自己。
在緬甸操作比較危險,就算蓬奈溫黑客技術不錯,但山外有山天外有天,比他高明的黑客多得是。
我又無法脫身離開緬甸,苦思冥想都想不出什麼周全的計策,可販毒網絡存在一天,不知有多少人會深受其害。
就在焦慮不安時,久未謀麵的黑狗子找上我,看上去心情很不好,眼裏包含悲傷,見麵就要我請喝酒。
我帶黑狗子來到好吃多餐酒店,剛坐下,他急不可耐要來一瓶白酒,整一杯一口幹掉。
黑狗子不是酒蟲,從他神色上看,想必是借酒消愁。我沒有說話,冷靜望著他喝酒,相信馬上就會知道為什麼。
連幹三杯後,黑狗子的眼睛跟烙鐵一般紅,重重放下杯子嘶啞聲音說:“吳健,我妹妹小紅死了。”說完,眼睛開始濕潤。
黑狗子家有三男一女,小紅是女孩最小,我雖沒見過,但聽他多次提起,是個長得比較可愛的女孩,深受全家人恩寵。
“得病死的?”我小心問到。
年紀輕輕就夭折,得病死是一個更為安心的理由。
黑狗子難過搖搖頭說:“不是,吸毒死的。”說到這裏攥緊拳頭,指關節發出嘎嘎聲,然後接著說:“我把那個家夥的手腳都打斷了,國內無法待下去,隻好來投奔你。”
哪個家夥不重要,關鍵是‘投奔’二字,意味著我得到一個得力助手。
妹妹的死,一定讓黑狗子對毒品深通惡絕,可以協助我打掉威爾遜的販毒網絡。
我將手放在黑狗子拳頭上安撫道。
“兄弟,事已至此,傷心難過也沒用,振作起來跟著我幹,一定不會虧待你。”
黑狗子抬起頭感激道。
“吳健,謝謝你。”
我放開黑狗子的手,招服務員過來點菜。
與黑狗子喝完酒回到野雞賓館,我把他安排在差都手下,等穩定下來,再與他商量如何打掉毒品網絡事項。
過了三天,我正想找來黑狗子商量,杜瓦與波卡走進辦公室。
波卡滿臉春風洋溢,進來就嚷嚷。
“他麻痹,這仗終於結束了,老子以為這輩子回不了欽奧。”
我懂話裏意思。
前陣子得到風聲,緬軍的炮彈落入中國境內,炸死了邊境中國村民,得到中國政府嚴厲警告。
警告稱,如果情況繼續惡化,中國軍隊絕對不會坐視不理。
在這個地球上,目前還真沒有打贏過中國人民解放軍的軍隊,波卡的話裏充滿死裏逃生的味道。
我聽了波卡的話,心裏冒出兩種滋味,高興和忐忑,都是因為王師軍。高興是不打仗,他也該回來。忐忑是他回來,萬一得知我‘調戲’過王虞美,不知會怎樣懲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