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過去,身上的傷痊愈,密伊開始在野雞賓館當家做主,劉宗宇打來電話,說已在馬來西亞找好地盤,要我過去瞧瞧。
桑達撒橋懇求要跟著,我拗不過,隻好答應帶上她。
到了吉隆坡,劉宗宇派部好長的車子來接,處處透出高貴氣派。我不太懂車,不知道是什麼車,也是第一次見這種車。
鑽進車裏,如同來到一個小房間,裏麵有沙發,還有一個酒吧台。
桑達最感到神奇,坐在沙發上蹦蹦跳跳,嘴裏發出咯咯笑聲,看上去頑皮活潑,讓我想起她十五歲。
加長車沒有去酒店,而是駛入一個闊氣的莊園,占地有百畝以上,正中央是一棟兩層白色別墅。
一個兩鬢發白的中年人在門口迎接,將我和桑達引進奢華大廳。
劉宗宇和一個大腹便便的老頭坐在大廳裏,見我和桑達進來,劉宗宇和老頭起身,劉宗宇向我介紹老頭,名字叫紮哈爾,身份為馬來西亞議員。
也是莊園的主人,同時為賭場另一位合夥人。
大家分別坐下,紮哈爾用鳥語說一句,劉宗宇正要翻譯,桑達在一旁搶答,紮哈爾拍一下巴掌,一個侍應生打扮男人過來,紮哈爾朝侍應生吩咐幾句。
侍應生應聲而去,沒多久端來四杯茶,放在各人前後站在一旁。
紮哈爾喝口茶,嘀哩咕嚕說一通,桑達又搶著翻譯,紮哈爾意思是讓我先休息,吃完飯再去看場地。
我坐這麼久飛機,確實有點累,就沒說什麼。
紮哈爾又開口,這次是對桑達說話,她快速瞟我一眼,對紮哈爾說一句鳥語,我發現語速比之前快。
我同時發現,劉宗宇很意味深長望我一眼。
對話是什麼意思?
劉宗宇為啥有這種眼神?
不過,這些疑問隻是在腦海裏一閃而過,我相信,桑達不可能算計我。
紮哈爾朝一旁侍應生嘀咕幾句,侍應生聽後離開大廳。
沒多久,侍應生回到大廳,劉宗宇開口道。
“吳健,紮哈爾先生已安排好房間,你先去休息,我與紮哈爾先生還有事談。”
我和桑達站起來,跟著侍應生走。
房間安排在別墅二樓,很大,足有上百平米,裏麵裝飾很豪華,家具都是紅木製成,牆麵上掛著多幅油畫,展示田園風光。
房間裏隻有一張大床,上麵擺著兩個枕頭,表明是夫妻床。
想必紮哈爾誤會了我和桑達的關係。
侍應生帶到地方,轉身要離開,被我伸手攔住。
我對桑達說:“桑達,你告訴他,安排兩個房間。”跟桑達睡一床,怎麼成?
桑達大方道。
“健哥哥,這樣安排是我要求。”
我一愣,小聲問:“為什麼?”這太奇怪了。
桑達上來抱住我的胳膊,低頭咬著嘴唇小聲說:“桑達在陌生地方沒有安全感,所以不想離開健哥哥。”之後抬頭笑嘻嘻說:“健哥哥,我們是親兄妹,睡在一起沒有關係,你說對不對。”
不對,我不是你親哥哥,可是又不能說出真相。
望著桑達懇求的眼睛,想到自己定力很好,於是不再計較這事,揮揮手讓侍應生離開。
過一個小時,侍應生過來,請我們下去就餐。
吃完飯,劉宗宇帶我們去看地方,紮哈爾沒有同去。
這次坐的是奔馳車,穿過整個吉隆坡城,來到城郊一座山腳下停住。
山高有百來米,植被豐厚綠意蓬勃,山腰處有棟五層樓房子,圓頂結構,每層麵積約有上千平方米,外麵圍著腳手架,應該是在施工。
“到地方了,上麵那棟房子就是我們未來賭場,正在裝修,我們就不上去看。”劉宗宇指著山腰房子對我說。
接著又得意道。
“我請人看過風水,這地方青龍白虎朱雀玄武位置好,房子是四平八方的吉祥宅,圓頂是狀元帽富貴,再在房子左側建一座文昌塔,富貴就步步高升不可衡量。”
說完轉過身指著遠方說:“房子麵臨大海,所謂好風水,就是靠山麵水,我們未來賭場位置正好符合。”順著劉宗宇所指方向望去,藍水碧波映入眼簾。
我不懂風水,但身處這樣環境裏,感到心曠神怡很舒暢。
介紹完,劉宗宇拍拍我的肩膀,樂嗬嗬道。
“賭場將來必定財源滾滾,我們就等著數錢抽筋吧。”
那還用說,賭場不管建在哪裏,賺錢是必須的。
“吳健,你對賭場經營有什麼妙著?說來我聽聽。”劉宗宇問我。
我謙恭說:“劉老板,你是開賭場老前輩,在你麵前談經營賭場是班門弄斧,我倒是想在服務上做個嚐試,所有服務員必須是俊男美女,上半身不穿衣服。”我把在鳳凰賓館的見聞搬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