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到處是全副武裝的美國大兵,餘文麗找到一個軍官,用鳥語跟他交流起來。倆人交流完畢,軍官把我們帶到一個地方,交給一個戴墨鏡西裝革履的美國人。
墨鏡美國人向我們彬彬有禮打過招呼,就不再理會,焦急望著十二點方向,似乎在等什麼人到來。
二十分鍾後,美國人露出欣慰神色,拿出手機撥打電話。
我順著十二點方向望去,隻見五個美國大兵,押解著阿普丘過來,他非常狼狽,身上長袍被撕爛,臉上好幾處有汙漬。
跟要飯的差不多。
這麼興師動眾就是為抓阿普丘?
我大惑不解問餘文麗,這是怎麼回事?
餘文麗告訴我,阿普丘是阿富汗最大的罌粟種植商,美國中情局一直想與他合作,誰知他獨自喝一碗水,不肯與中情局合作。
墨鏡美國人就是中情局成員。
美國中情局販毒,我在緬甸就有所耳聞,所以見慣不怪。
餘文麗還說,進攻古勒蘭不僅僅是為阿普丘,那個被救走的美國記者,由於在古勒蘭受到塔利班非人虐待,在美國基地不治身亡。
美國大兵是前來報複。
死那麼多無辜平民,就為一個美國記者,這不是一場正義戰爭。
我不懂政治,隻知道中國有句古話,冤有頭債有主。報仇應該去找塔利班,不應該拿無辜平民出氣。
不過,暗中發發牢騷可以,最主要的是趕快離開阿富汗,在這個國家,誰都搞不清楚炸彈會何時降臨。
更不清楚炸彈來的方向,身邊還是空中。
明白過來已成為死人。
一架黑色直升機降落在不遠處,阿普丘被押上直升機,墨鏡美國人招呼我和餘文麗一起上直升機。
我們上去後,直升機起飛,向西南方向飛去。
直升機飛大約二十分鍾,在一個美軍基地降落,墨鏡美國人將我們移交給一個華裔美國軍官,名叫弗蘭克。
弗蘭克是美國第三代華裔移民,相對來說,美國血統比較純淨,隻會幾個中文單詞。
還得餘文麗做翻譯,可她老是挑著想說的話來翻譯,比如,弗蘭克將我們安排在一個房間裏休息,她就隻字未提。
我當著弗蘭克的麵提出要兩個房間,不知餘文麗是怎麼翻譯,弗蘭克聳聳肩攤攤手算表示歉意。
弗蘭克走後,餘文麗叉著腰瞪眼問我。
“我這樣的美女跟你同床共枕,你到底委屈什麼?”
我陪笑道。
“還不是怕到時忍不住,獸性大發耍流氓,糟蹋了您的鳳體。”
餘文麗笑眯眯道。
“你要是有獸性就好,還真想知道,你獸性大發是啥樣子。不急,我們有五天時間待在這房裏,說不定能將你的獸性激發出來。”
說完,扭著腰走進衛生間,散發出大大的騷味。
五天時間?
說明一下子離不開美軍基地,我想去逛逛,瞧瞧美軍基地是啥樣子。抱著這想法,我信步走出房間。
房間外是條長廊,我向樓梯口走去,走出才四五米,突然聽到旁邊一間房裏,發出一個殺豬般的女人叫聲。
有事件發生。
一貫具有正義心的我,抓住門把手一擰,沒反鎖,輕易就推開門,一幅香豔的場景出現在眼前。
有個戴軍帽的美國女人,紅果果坐在辦公桌上,雙腿夾著一個男人的腰,男人伏在她胸前碩果上亂拱。
倆人尚在合體中。
美國女人相當漂亮,棕發碧眼相貌性感,與《古墓麗影》裏的女主角非常像,那個女主角是我意淫的偶像,眼前美國女人近乎是真人版女主角。
我的視線和腳步被吸住,一下子無法挪動。
美國女人看到我並沒有慌張,鎮靜拍拍懷裏的男人,嘴裏說出幾句鳥語。男人回頭看我一眼,後退一步,撿起扔在地上的褲子,不慌不忙穿起來。
穿好褲子,男人來到我跟前,說一句繞口的語言,我猜出什麼意思,搖搖頭,視線仍然在貌似偶像的美國女人身上。
男人拍拍腦袋,似乎恍然大悟,用生硬中文說:“中國人,對,中國人。”說完,返身走向辦公桌。
美國女人在穿衣服,看服裝顏色和款式,她是個美國女兵。
男人已穿好衣服,他是個美國軍官,肩上扛著一顆星,表明官銜很高。他來到我麵前,掏出幾張綠幣說:“中國人,喜歡錢。”然後指指美國女兵,豎食指放到嘴邊。
我懂三個動作的意思,要我收下美元,不要將他和美國女兵的苟且事說出去。
美元有五張,麵值為一百。
‘中國人,喜歡錢’六個字刺激了我的心,從口袋拿出一遝美元,麵值為千元,抽出一張放在美國軍官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