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 是不是輪回?(1 / 2)

我和她視線相遇在一起,神色都是大為詫異,在阿富汗首都喀布爾,亞洲麵孔都是難得見到,何況在這偏僻小鎮。

女人驚詫過後,神色轉為驚喜,用繞口語言熱情向我打招呼。

日本女人。

我打手勢表示聽不懂她的話,她轉頭向房子裏叫了兩聲,隨後走出倆個男人,個子都在一米七左右,身材一胖一瘦。

日本女人和倆個男人交流了幾句,胖男人用中文開口問我。

“你是中國人?”

有點卷舌,還是比較流利,我點點頭,認可他的說法,然後問,有沒有住的地方。

聽說我是來找住的地方,胖男人熱情邀請我進去,說有一間空房可以讓我住下。既然有留宿的地方,我跟著胖男人走進去。

裏麵是三室一廳的格局,客廳裏還有一男一女,坐在一張長條桌旁喝酒,男的年紀在五十歲左右,戴副眼鏡,相貌有點猥瑣。

女的二十出頭,長相比較順眼,說不上漂亮,估計酒喝多,兩頰紅豔憑添兩分姿色。

胖男人向我做了介紹,他們都是日本勘探所成員,來阿富汗進行礦產勘探,眼鏡男叫井田川二是負責人。

坐在桌邊的女人叫渡邊芳子,胖男人叫河口龜郎,瘦男人叫小野太郎,在門口和我相遇的女人叫牧野菊子。

介紹完,河口龜郎邀請我一起喝酒,我沒有講客氣,大方在長條桌旁坐下。

河口龜郎幫我倒杯酒,問我來阿富汗幹什麼,我隨便編個謊言,告訴他,打算在阿富汗搞農場,先來考察一下。

聽完我回答,河口龜郎舉杯預祝我成功。

酒是日本的清酒度數不高,對於喝慣高度酒的我來說,跟喝水差不多,隻能客隨主便將就喝。

牧野菊子和小野太郎走進來,牧野菊子坐在我身邊,毫不客氣將胳膊擱在我肩上,風騷放肆望著我,啟齒說兩句日語。

在座的日本人都笑了。

我問河口龜郎是什麼意思,他做了翻譯,牧野菊子誇我很帥,接著做個手勢說,牧野菊子想晚上跟我幹這個。

明白手勢表達出的含義,牧野菊子想要和我睡覺,我似笑非笑望著她說,今天比較累想要休息,明天可以考慮。

牧野菊子聽完河口龜郎翻譯,肆無忌憚伸手在我兩腿間摸兩下,說出一個聽得懂的鳥語單詞OK。

這個日本女人看上去斯文小可愛,沒想到骨子裏透出風騷。

似乎氣氛上來,井田川二拉起渡邊芳子向房間裏走去,小野太郎跟著進去,他們去的是中間那個房間。

不到一分鍾,房間裏傳來渡邊芳子毫不掩飾的浪叫,漲潮般一浪大過一浪。

身邊的牧野菊子,開始與河口龜郎眉目傳情,雖然聽不懂說話,從牧野菊子眼睛裏可以看出,骨子裏的騷勁在逐漸增長。

這幫日本人,完全沒把我當外人。

麻痹,老子走進一個淫窩。

日本人天生就是賤格。

我聽不下去也看不下去,問河口龜郎哪個房間可以睡,他回答說隨便。我過去觀察剩下兩個房間,發現靠裏那個房間相對幹淨整齊,就走進去把門關好。

就在我上床躺好,門的縫隙裏飄進牧野菊子靡靡之音,簡直沒辦法讓人入睡。

這幫島上動物!

我從身上拿出兩張餐巾紙,揉成兩個紙團塞住耳朵,擋住門外聲音,然後閉上眼睛漸漸進入夢鄉。

不久,做了一個惡夢,隻見桑達渾身血淋淋站在我麵前,嘴裏喃喃說,蜜蜂哥哥,桑達妹妹好想你。

連說好幾次,聲音如鋼絲一樣刺進耳膜。

我猛然驚醒過來,拿掉耳中的紙團,下床來到窗前,望著遠處夜空,心裏默默念叨,桑達妹妹,哥哥也好想你。

眼眶不由自主變的濕潤。

就在這時,窗戶外三點鍾方向,六道光柱搖曳著向這邊疾駛,表明有三輛汽車開過來,最後大門外傳來尖銳刺耳刹車聲,看來目的地就是這棟房子。

我嗅到危險信息,迅速穿上衣服,這時外麵傳來撞擊門的聲音,趕緊拿上東西,打開窗戶跳出去。

剛落在地上,門被撞破的聲音傳來,然後是牧野菊子驚恐尖叫聲。

我撒腿向前方飛奔,跑出五十來米停下,躲在一棵大樹後麵,向房子方向觀察。我睡的房間燈已亮起,一個蒙麵武裝大漢在窗戶邊向外張望,身後是紅果果牧野菊子,被另一個蒙麵武裝大漢像小雞一樣拎在手裏。

窗戶邊蒙麵武裝大漢沒看到什麼動靜,離開窗戶,與另一個蒙麵武裝大漢押著牧野菊子走出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