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年過去,資料管理改為智能管理,我推測,老餘頭能獨占貼花,跟資料管理變遷有很大關係。
“電腦開機需要密碼,最難的是活體視網膜,那個保安總監,我可以幫你搞定。”卡迪瑪親吻著我的胸脯說。
搞定保安總監,成功概率提高四分之一,隻要想辦法搞定梅馬丹或者整容後的張豔梅。
但願是去搞定梅馬丹,因為我發現,張豔梅是一個非常神秘吊詭的女人。
卡迪瑪毛遂自薦,讓我異常感動,並激發出我的雄風,翻身上馬,雄赳赳又一次向陣地上衝去。
這一次戰鬥,可以用天昏地暗來形容。
從卡迪瑪私密寓所出來,大街上已是華燈初上。本想與卡迪瑪過夜,但考慮王虞美會得一晚上憂鬱症,還是放棄這想法。
來到大街上,我沒有打出租車回去,而是步行向前,腦袋裏不斷思考和修正計劃。
一陣風迎麵吹來,裏麵有三種熟悉味道,人身上散發出的味道。
我很快在記憶裏找到味道的主人,並搜尋出他們的位置。
前方三十米處十點鍾方向有棵粗壯梧桐樹,一個大胡子男人倚靠在樹上抽煙,從身型上判斷是遊小毛。
馮錢貴隱藏在梧桐樹後麵。
再過去二十米,有個男人坐在房子陰影裏喝啤酒,那是女扮男裝的阿英。
馮錢貴與遊小毛應該是來對我不利,阿英的動機就不好把握,我略一思索,假裝撓癢拔出後腰匕首,暗藏在左手袖子裏,步伐毫不停滯向前走。
路過梧桐樹時,與遊小毛相隔不到半米,隻見他身形一動,抬起沒拿煙的右手,還沒抬起十公分,我立馬出手,左手翻動亮出一道寒光,劃在他右手腕上。
‘啊’,遊小毛慘叫一聲,一把手槍從手裏滑落。
馮錢貴從梧桐樹後麵轉出來,我飛起一腳,踢中即將落地的手槍。
手槍向上斜飛,正中馮錢貴臉三角區,他頭向後一仰,帶動身子向後退,拿槍的左手扣動扳機,一顆子彈打在地上。
容不得馮錢貴喘息,我一個健步衝上去,跳起身子來個二踢腳,右腳踢掉他手中搶,左腳踢在他胸口上。
馮錢貴騰騰後退兩步,站穩後,難以置信望著我,這時,一隻啤酒罐砸中他後腦勺,他沒有絲毫猶豫,拔腿向街道對麵跑去。
遊小毛跟著向馬路對麵跑。
扔啤酒罐的是阿英,我來到她身邊,抓起她胳膊急急往前走。
槍聲驚動行人,肯定有人報警,在警察到來之前,必須遠遠避開這裏。
阿英默不作聲跟我走,直到走出三條街,她強行停下來,轉頭眼睛逼視著我,裏麵充滿憤怒的鄙視。
“髒亂差,為什麼不聽我的話殺死雷火風?為什麼跟女人亂搞?”阿英咬牙切齒問。
我們站在霓虹燈下,五顏六色的燈光在她臉上閃爍,增添不少美顏,縱然是氣的有些扭曲,在我眼裏還是美不勝收。
“雷火風必須死,他殺死了我倆個妹妹。”我恨恨說。
阿米娜的死也要算在雷火風頭上,沒有他做引子,阿米娜不會死,至少不會在十五歲這個青春年華死。
第二個問題懶得回答,因為,你不屬於我,我不屬於你。
“你!髒亂差,給我好好記住,我不會讓你得到貼花。”阿英恨恨說完,跺跺腳轉身跑步離開。
我似乎看到,她抬手在太陽穴位置,不知是擦臉還是理頭發。
心裏湧起些許莫名惆悵。
一輛出租車開過來,我揮手攔停,坐上出租車回家。
在路上,我下決心先打掉花宗,未來要全力以赴應付張豔梅母女,沒有心思對付這些亂飛的冷箭。
回到家裏,我聯係在國內的黃啟玉,要她把花宗具體藏身處搞清楚,然後報給我。
聯係完黃啟玉,我下樓去吃飯,來到餐廳,看到王虞美端端正正坐在餐桌前,從她眼神裏看到期待。
我剛進餐廳,王虞美起身去盛飯,然後端到我麵前,歡快說:“阿健,今天我煮飯,嚐嚐好吃不好吃?”什麼好吃不好吃?
飯跟爛泥一樣,煮飯時肯定放多水。
我吃一口,故意認真細嚼慢咽連連稱好,王虞美臉上笑開了花。
吃口菜,鹹了,我正想皺眉,王虞美在旁說,今天的菜都是她下廚炒出來,趕緊強行擠出笑容,大聲誇讚不已。
王虞美樂不可支,坐在我身邊嬌媚說:“我以後專門伺候你,做個稱職太太。”甜蜜模樣異常可愛。
如不是嘴裏有油水,早就抱著身邊仙女亂啃。
再吃另一盤菜,淡了,淡了就淡了,鹹了也不怕,因為是心愛的仙女親手製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