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吃完飯,要我找部車送她回內羅畢,直言在王師軍家裏住不慣,我不挽留,打電話給杜瓦,要他派部車送。
送走小玉,我和王虞美進房休息,又是幾天沒看到對方,我倆很快鑽進被窩,緊緊擁抱在一起熱吻。
並在熱吻中進入夢鄉。
不知什麼時候,我猛然驚醒,因為睡夢裏意識到有人進來房間,睜開眼睛,借著窗戶外透過亮光,看到王師軍坐在床前不遠處,眼睛裏冒著陰森森地獄般的邪光。
王師軍見我醒來,擺頭示意我起床出去,隨後走出房間。
我驚慌過後,若無其事親一下正睡香甜的王虞美,穿好衣服下床,鎮靜走出房間。
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走出房間,看到王師軍正與蓬奈溫坐在餐桌旁,餐桌上擺著菜和酒,菜是包裝食品,酒是北京二鍋頭還沒打開。
我趕緊過去打開二鍋頭,殷勤給倆人斟上,然後恭敬站在一旁,擺出一個婢膝奴顏的姿態。
世界上有這樣的主雇關係嗎?
誰叫你跟人家妹妹睡覺?
更為重要的是,誰叫你打不過人家?
“坐下吧,一起喝酒。”王師軍指指身旁的座位,臉上雖有陰風閃閃,但比在房間裏時好看點。
我受寵若驚坐下。
王師軍拿起酒瓶給我斟上酒,緩緩道。
“知不知道?你今晚在鬼門關打了一個轉。”
我身上直冒冷氣,感恩說:“知道,還是大哥深明大義,清楚我沒有破壞規矩。”不知道在美夢裏死去是何種滋味,真想品嚐一下。
這個想法證明,老子就是一個內心齷齪的老千。
蓬奈溫舉起杯子道。
“不說這種冒冷氣的話,我們來好好喝酒,聊點更高興的事。”
隨後告訴我,華爾街的事情已安排好,依蓮和韋夕月已過去上班。
我拿出一張銀行卡給王師軍,裏麵是在元寶大酒店賺的三百萬美元,接著告訴他,野雞賓館還有五百萬美元結餘,明天要密伊去取出來。
作為王師軍和蓬奈溫的活動經費。
王師軍沒吭聲,蓬奈溫好奇問:“把錢都給我們,那你在荷蘭靠什麼行動?”王師軍用眼睛盯著我,心裏恐怕有同樣的疑問。
我淡淡道。
“我在荷蘭就是扮演一個窮小子身份。”
王師軍眼裏閃過一道暗光,隻是難以捉摸裏麵代表的含義。
喝酒在淩晨兩點鍾結束,王師軍沒留下來,帶著蓬奈溫走出大門。我送到門口,看到倆人在百米開外,騎上一輛摩托車,往孟林方向奔去。
王師軍不願留下來,可能是看到我和王虞美在一起又氣又恨。
氣死你!
我得意回到房間,上床鑽進被窩,抱住嬌滴滴的仙女,將得意帶進夢裏。
五天過去,我離開孟坡村,來到內羅畢搭乘飛機來到荷蘭。
在阿姆斯特丹下飛機,已是下午五點鍾,走出機場大廳,我嗅到一股香奈兒香水味,裏麵摻雜著某個熟悉的味道。
順著味道飄來方向望去,小玉皮笑肉不笑站在三點鍾方向十幾米遠的地方,單手叉腰示威般望著我。
麻痹,520膠!
這次荷蘭行動計劃要做點修正。
我向小玉走過去,笑笑道。
“謝謝你前來接機。”
小玉得意道。
“走吧,我帶你去吃特色鹽漬生鯡魚。”
聽到‘生’字,我皺眉道。
“我不吃生東西。”
小玉嘲諷道。
“真是一個土冒,這是外國哎。”
外國又怎麼啦?
就看這機場,還不如貴陽的高鐵站高大上,再聽‘鹽漬’兩個字,在中國可是最低級的製作食物技術。
“那就去吃糖漿華夫餅。”小玉無奈說。
我還真不領‘無奈’這個情,提出自己的建議。
“去找個中餐館吃,否則,別跟著我。”
小玉隻好答應,帶我來到停車場,坐上一輛舊奔馳,看來這娘們不是來旅遊,下定決心要黏著我。
這娘們讀過書後變得聰慧,車開的麻溜不說,對阿姆斯特丹的道路熟悉,很快找到一家中餐館,還是正宗湘菜館。
不像是才來幾天。
吃完飯,夜幕降臨,小玉開車帶我來到一條大街,她在這裏租下一套臨街房子。
房子在三樓,裏麵是兩室一廳,裏麵一間是小玉臥室。外麵一間顯然是為我準備,房裏準備好各種適合我的男性用品。
小玉走進臥室,在門口停下,轉頭對我說:“我房間門不會關,如果感到寂寞,可以隨時進來恩愛。在外國,我們算是老鄉,老鄉跟老鄉啪啪很正常。”說完走進去。